漲紅著臉道:“我跟田玥是朋友,很好很好,能同穿一條庫子那種。”
說著似乎想起什麼,面色煞白道:“你別怪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是不忍看我下場悽慘,淪為他人禁*,她才會想讓你幫我的……”
果然沒這麼簡單。
來這裡消遣玩樂固然是目的之一,但絕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想來早些時候田玥獨自離開來見凌子君,就是為現在的事。
吳棟靜靜喝酒,也沒什麼態度。
凌子君便只能膽戰心驚惴惴不安看著,臉色越來越白。
再加上三月天京城夜裡的寒涼,很快,她開始覺得冷,身子開始不自覺打顫。
某一刻,一個沒忍住,她一個噴嚏打出來,然後吳棟終於醒了。
“明白了!”點點頭,他道:“衣服先穿上!”
一翻好意。
他沒興趣趁人之危,他更沒興趣這樣欺負女人。
凌子君卻是怕了。
只當他嫌棄她,以為她/髒,頓時她就急了,道:“吳教頭,你放心,我跟文君武沒有那種關係。
這一點田玥很清楚的……”
語無倫次。
一方面這是最後的稻草,她不能不努力抓住。
另外一方面,從去年開始就被田玥天天在耳邊唸叨,實話實說,她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有好奇,也有好感。
吳棟有些無奈,“我相信,你先把依服穿上可以嗎?”
不說還好,這話一說,凌子君越發急了。
眼淚禁不住掉落,情急之下,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她一把捉住林昊的手,就往**間那處去。
“……”
“……”
靜!
時間就這麼凝固了。
可能是遭遇了強大的精神攻擊,吳棟此刻都不免陷入眩暈狀態。
凌子君漲紅著臉,眼波流轉。
無力支撐身體,幾乎現在她全身的重量就壓在吳棟一條手臂上。
就這麼詭異的安靜著,不知過去多久,她怯怯抬頭,聲若蚊吟道:“現在,現在吳教頭可以相信了嗎?
凌子君耳朵都紅了,再不敢出聲。
吳棟搖搖頭,默默將手指撤離,道:“你想多了。
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點絕情。
聽這話,凌子君下意識認為他拒絕了,心中一陣悽苦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