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來越有趣了。
學生互毆偽造傷勢也就罷了，居然連家長都大半是路邊花錢拉來客串的。
眼見辛苦策劃的一切付之東流，人群最後面，柳成目光陰沉，面色鐵青。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心裡恨恨，走出辦公室，他拿出手機。
“姐，你到哪了？”
“快到了，你催什麼催？”
“……”
簡單三兩句後，通話結束。
面色陰沉，他重新走進辦公室。
擠進人群，盯著吳棟，他目光錚錚道：“吳棟，是個男人就別縮在女人身後，我就問你，昨天籃球場你到底打沒打人？”
幕後主使登場。
看到柳成出現，如同看到救星一樣，瞬間全場亂成一片。
寧萱萱卻沒有掉以輕心。
聽出話語中激將之意，下意識她就捏住吳棟的手，示意不要衝動。
只是……
“打了！”
沒錯，就是打了。
吳棟點頭，承認得異常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寧萱萱一呆，回過頭來，繡目圓瞪，腳後跟狠狠一腳踩在吳棟腳上。
吳棟眉頭微皺，“你踩我做什麼？”
“你說呢？”寧萱萱氣急敗壞，那殺氣騰騰的模樣，酷似一頭張牙舞爪的小老虎。
吳棟搖頭，想了想，道：“昨天上午，籃球場，我的確打他們了！”
真老實。
從來沒見過這麼老實的。
費勁千辛萬苦幫他開拓，他倒好，張張嘴就前功盡棄，時間地點事件交代得清清楚楚。
強壓下心中殺人剁餡包餃子吃掉的衝動，寧萱萱抓狂問道：“那你為什麼打人啊？
打人打人，打人你總得有動機吧？”
“因為……”
想了想，吳棟還是決定澄清一下，只是剛剛開口，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承認打了就好！”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打人就是不對，我們三中不需要這樣的校衛！”
“作為英才搖籃，我們三中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不是藏汙納垢之所，更加不是縱容逞兇包庇罪犯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