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共就三人,你不是秦嘉誰是?
當然,曹秀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他與秦嘉還從未見過面,先前都只是書信來往而已。之所以認識,還全都靠曹參牽線搭橋。
有時秦嘉派人運送海鹽至沛縣,手下也會至曹宅帶話。要說交情也沒多深,只是秦嘉想拉攏曹秀等人而已。
“先裡面請,有事待會再說。”
曹秀微笑著向前走去。
他其實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趙歇竟然和秦嘉搞一起了,而且他們還同時來沛縣。他與趙歇關係倒是還行,只不過他只是將趙歇視作枚棋子。
現在,趙歇可不簡單吶。自從代王嘉被俘三族被遷至咸陽後,人在鉅鹿郡信都縣混的是風生水起。去年來信,還說他已被推舉為趙氏宗長,光手下就有好幾百人。
這樣股勢力,自然得拉攏。
待未來起義舉事,必是一大助力。
穿過前院,他們便來至前院。
曹秀選的是書房,而非廳堂。畢竟隔牆有耳,他和這倆反賊說事若是被人聽去了,說不準就得跑路逃命。他辛辛苦苦在沛縣打下的根基,可不能因為疏忽而毀於一旦!
書房內擺放著諸多竹簡,這裡面除開秦律外,還有諸多先秦典籍。有時曹秀也會口述,讓草兒為他記下來。
“都退下罷。”
“沒我的准許,任何人不得進來。”
“唯!”
草兒恭敬的放下美酒,作揖告退。
“哈哈,秀兒所釀美酒可是一絕。”趙歇端起酒樽,親自給曹秀倒了杯,感慨道:“老夫在鉅鹿郡可是想了足足三年!”
“趙君若是早說,秀必給你送去。”
“那老夫待會可要帶些回去。”
“沒問題!”
曹秀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這點蠅頭小利算什麼?
三人各自抬手,一飲而盡。
喝過酒後,曹秀就說起了正事。
“秦君,不知此次來了多少海鹽?”
“三千石!”
“這麼多?”
曹秀頓時驚了下。
這個量是先前的三倍!
“你放心就好。”秦嘉淡淡一笑,“後面會陸陸續續的送至,不會有任何事。這半個多月東海郡也不太平,送完這趟後續就難說了。”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