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核有點問題。”
胖子滕洪瑞拾起虹蜂群蜂后留下的靈核。
其呈現出半紅半白的特殊模樣。
至於說蜂后，不，應該說蜂后的屍體......
狀態確實有些不忍直視。
在蜂后死亡後，虹蜂群的其餘工蜂也就全都躺在地上失去了動靜。
至於說鄭春月，此刻她哪裡還有先前豔麗的模樣，頭髮凌亂眼神呆滯。
精心籌劃了這麼久，耗費了多少時間和資源，好不容易讓她的茫蜂群進化成為了虹蜂群，可都還沒讓她再積攢一下力量，培養出更強的工蜂，就折在了滕洪瑞的蠻力猩猩手中。
壓著她的張維和從李長安身邊走過。
“張隊。”李長安喊住他。
“我能問她幾個問題麼？”
張維和停下腳步，銬著鄭春月來到他面前。
看著萎靡的鄭春月，虹蜂群的死亡對她而言並不僅僅只是這麼多年的準備付諸東流。
還因為與她締結了契約的靈獸隕落，契約的斷裂，讓她的魂受到了源自“靈性天平”的衝擊。
如果她是二階御靈師，與兩隻靈獸締結了契約可能還好一點，勉強能維持“靈性天平”的存在。
如果她只是一階御靈師，只與一隻靈獸締結了契約的話，那“靈性天平”就會直接湮滅，那對她造成的創傷近乎是無法逆轉且毀滅性的。
“你為什麼要殺楊建德？”李長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問道。
雖說鄭春月抓到了，可李長安心裡還有很多疑惑並未獲得答案。
就比如說楊建德的死。
又比如說黑市中有人收購靈獸位置是否真實。
再加上她那些散裝在各種書籍中的古文拓印從哪裡弄到的。
還有最重要的，那些黏土史萊姆為什麼會變成那種狀態，縈繞在它們靈核內部的紅色絲線又是什麼？
可鄭春月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面無表情地掃了眼李長安，嘴唇翕動念叨著什麼。
李長安湊近才聽清。
“騙我的，都是騙我的，都是騙我的......”
聞言的李長安蹙起眉頭。
誰騙她？
可鄭春月從頭到尾就只剩下了這一句。
張維和也露出無奈之色，朝著李長安微微搖了搖頭。
知道問不出東西了，李長安也沒辦法，只能將疑惑埋到了心裡。
“對了。”不過張維和倒是開口了，“你真的想炸了合隆礦洞？”
“唔？”
旁邊正盯著蠻力猩猩滿臉好奇觀察著的蠻力猩猩的顧鯉扭過頭。
李長安咧開嘴巴，抓住旁邊的紅色搖桿，輕輕往下一壓。
看到他這動作，張維和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