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寬敞的議事大廳,家主和所有張家執事,齊聚一堂。
張秋坤緊緊盯著美豔動人的張秋水,目光中不是欣賞,不是貪慾,而是濃濃的恨意,要不是有家主在旁邊,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跟張秋水死戰一場,為兩個兒子報仇。
“各位執事,張帝與張野的生死戰,大家都看到了,嚴格說來,張帝並沒有錯,不過,張野畢竟是我們張家百年難遇的天才,就這樣廢了,絕對是我們張家巨大的損失。”家主‘張久火’開門見山道,“所以,我們必須想盡辦法挽救張野。”
“張野必須救,但張帝小小年紀,手段就如此狠辣,若不加以引導,日後還不知道會闖出什麼禍來。”一位白臉執事突然說道。
“沒錯,理應給與重罰。”又有一位執事介面道,“張晗張野兩兄弟沒有敗在外人之手,卻被張帝廢了,這簡直就是我們張家的一個恥辱,一個笑話。”
這兩位執事都是站在張秋坤那一邊的,知道這個時候張秋坤不好開口責難張帝,所以,他們替他向張帝發難,勢必要讓張帝受到重罰。
“張晗以前可沒少欺負張帝,兩個多月前,更是把張帝打得氣息奄奄,要不是秋水的煉藥技術高超,只怕張帝已經死了,那麼,張晗又算不算出手狠辣呢?”張秋平侍衛長淡淡道。
“張帝是撿來的……”
白臉執事正說著,嘭!突然,一陣香風吹過,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就出現在他的胸口。
這隻手可不溫柔,反而蘊含強大的元力,又快又狠,白臉執事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打得從座位上倒飛出去,口噴鮮血。
“誰要是再敢說我的兒子是撿來的,我必將他斃於掌下!”張秋水拍了拍手,冷若冰霜。
“張秋水,你不要太囂張了!張帝之所以如此狠辣,就是因為你太寵他了,現在是家族會議,你就敢隨意傷人,家主,我提議必須給與張秋水一個嚴厲的懲罰!”
張秋坤終於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來,一臉悲憤地吼道。
“水兒,你的確太沖動了……”張久火此刻也不得不訓斥一句。
“哈哈哈,給我懲罰?張秋坤,你說我寵兒子,你難道不寵嗎?你不寵的話,張晗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帝兒?你不寵的話,張野敢直接衝到我家門口來下戰書?”
張秋水冷聲道。
“家主!”
張秋水忽然轉眼看向張久火,“你們一直說張野是張家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那我的帝兒呢?短短兩個月,從煉海境一階突破到煉海境三階,還擊敗了煉海境五階的張野,請問他又是怎樣的天才?”
張秋水的聲音很輕,卻傳進了每一個執事的耳中。
頓時,整個大廳一下子變得落針可聞,安靜得可怕。
一個個執事心中都不由得在思考:“是啊,張野是天才,卻敗在了張帝的手下,那張帝又是怎樣的天才?”
“他不過是得到了巨大的奇遇而已,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巨大的改變。”張秋坤死鴨子嘴硬,不甘道。
“你說的沒錯,他的確得到了一些奇遇。”眾目睽睽之下,張秋水也不好反駁,“兩個多月之前,他曾去過一趟詭墓林,得到了一個神秘人物的傳承,能夠百分百吸收兇獸肉中的力量,所以,他才能在短短兩個月晉升煉海境三階。”
百分百吸收兇獸肉中的力量?
張秋水的話,宛如炸雷,震得所有人腦中都嗡嗡響,即便是家主‘張久火’都是滿眼震驚。
“張秋水,你少信口開河!依我看,你這是在故弄玄虛,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百分百吸收兇獸力量,那豈不是說,只要有足夠的兇獸肉,他就能突飛猛進?這根本就是你自己虛構出來的,而且,這也太假了,誰會相信?”張秋坤撇嘴道。
“你不相信?那你如何解釋我兒短短兩個月發生的變化?”張秋水冷笑道。
“也許,也許,也許……他是被人奪舍了呢?”張秋坤忽然說道。
“對對對,他肯定是被人奪舍了。”白臉執事服下丹藥,穩住傷勢之後,繼續對張帝落井下石,“他兩個月前是個連氣海都沒有開啟的廢物,兩個月後,就變成了煉海境三階,還打敗了煉海境五階……除了被人奪舍,我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原因。”
實際上,他們猜得一點都沒錯,張帝的確是被另一個張帝奪舍了,不過,他們並沒有證據,現在只是瞎猜而已。
但還是有不少執事也都暗暗點頭,覺得他們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