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若化的葦名弦一郎雖然戰力大增但是他又不是機器僅僅打破大門前進不到二十米就再次被阻攔了下來,他從未想到平田宅居然會藏有這麼的人
面前的人都是忍者他們的手段可不像這北國的低端忍者一樣只會偷襲、刺殺最多的還是那些詭異的手段,比如面前這個火鳥忍者自己經常會和火焰鳥互換位置,但是火鳥卻不會死去反而在火焰中重生
而後面追上的幾個看到庭院中的陣勢心底不斷的發出寒意,原來他們早就準備好在這裡徹底埋葬他們了,但是追隨主人是他們的榮耀死又算的了什麼
卻見那火鳥忍者代號烈鳥短時間內殺不死異變弦一郎的時候,心裡有些焦急當初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搶下這個位置的,但是這個鄉下領主是怎麼回事?自己已經多次用刀砍在了他身上居然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隨後看著對方繼續兇猛的進攻過來登時想到一個計策故技重施火鳥化身,隨後一隻燃燒的烈鳥飛向弦一郎處,被他隨後一槍挑散瞬間交換了身體
忍者出現在弦一郎面前獰笑著一刀刺在葦名弦一郎的心臟上面透體而出的刀刃上面居然沒有一絲的血液,發覺不對正要撤退的烈鳥卻被葦名弦一郎一把抓住隨後就扯斷了烈鳥的手臂
本來看到弦一郎被刺中心臟手下們的心跳都停止了,隨後看到沒有大礙反而重創了那個詭異忍者這才送了口氣,繼續幫著他掠陣阻攔想支援的忍者
“你····你不是人”烈鳥被扯斷手臂後被丟在了地上,雙腿不停的蹬著懼怕的看著面前之人驚懼的吼叫著
“哼···不是人?為了這葦名變成鬼我都不怕···”隨後一槍戳碎了烈鳥的頭顱,不過在他還想和火鳥互換的時候葦名弦一郎直接把手伸進了他的胸膛,隨後一陣陣血氣都變成了葦名弦一郎的食物身體也乾癟下去
在他殺死烈鳥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前方閣樓屋頂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當看到葦名弦一郎拔出武士刀隨意丟在地上的時候,胸口的傷痕不斷癒合後心道:原來你已經變若了啊弦一郎,墮落到如此地步麼?我以為那個人發揮作用讓你變成殺戮機器呢,卻沒想到成功變若了看來也是個廢物不過幸好我還有後手的準備
消失在屋頂後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臥室暗格中取出一把純黑色刀鞘的太刀,背上這把刀後默默的走向了地下室的佛堂中跪坐於此等待葦名弦一郎的到來
處死這個難纏的忍者後以為可以暢通無阻的弦一郎同學發現遠不止如此,走過庭院後才看到足足有二十個佩戴整齊的武士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體型健碩足足有兩米高腰粗如磨盤的傢伙扛著一把斬首大刀瞧見進來的自己後譏諷說道:我就說那鳥毛忍者不管用···不管是霧鴉也好···烈鳥也罷全部都是群雜毛罷了
旁邊的手下們嘿嘿的笑著顯然不把葦名弦一郎還有他的手下放在眼裡,剛想出手教訓他們的時候被身後的佐瀨用手拉住,眼神嚴厲的說道:大人請不要著急,這些全部都是精英好手不要莽撞行事
但是陷入渾渾噩噩中的葦名弦一郎已經快控制不了自己了,直接掙開了拉住他的手大步走去說道“目標就在前面了!!!要是害怕就滾開吧”
“哦?到是個漢子沒有像那些鳥毛忍者一樣只會些低三下四的手段···呸呸!!這鄉下的酒真難喝馬尿一樣”大漢磐石看著走來弦一郎一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中,反而拿起腰間葫蘆裡面的酒灌了幾口吐槽著
對方那輕蔑的語氣不屑的眼神徹底激怒了從小就一直被人仰望著的他,從慢慢走著到不斷運起體內氣息醞釀氣勢
只見葦名弦一郎單槍匹馬的走過去想挑戰這個叫磐石的人,因為他想讓他瞧瞧自己可不是什麼鄉下人
隨著步伐的加快體內的氣息也開始不斷的活躍起來,隨後猛的一踩地面身輕如燕直接手握長槍勢要一擊給他好看
卻不了那大漢雖然語氣中透露不屑眼神卻一直在觀察著這個人,他磐石可是身經百戰的內府精英頭目,要不是為了整個北國他才不想來著鬼地方,只不過和服部打賭輸了所以那傢伙去了葦名城而他則在此地等待來人
長槍如電再加上空中躍起的這一刺就是劍豪級別的高手估計都會膽寒的不敢硬接,卻看那磐石勝一在槍頭臨身之時輕描淡寫般的後退半步
右手微抬抗在肩上的斬首大刀咚的一聲刺耳的巨響傳來,隨後葦名弦一郎還未從驚訝中恢復就被人用刀背拍飛了出去
直直砸到一片廢墟之中,葦名眾人瞠目結舌的看這面前反差極大的結果
“就這小崽子還葦名國的主人?也不撒泡尿看看的樣子”磐石勝一挖著鼻孔不屑的說道,卻沒人看到他握刀的手居然也在因為有些而輕微的顫抖著,顯然真實的情況可不如他說的這麼簡單
不過當聽到這麼侮辱弦一郎的話,他們再也忍不住了面紅耳赤直接拔刀衝了上去畢竟主辱臣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