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向子陽牽著她走,史樂在瞬間失去了方向,這裡她並不熟悉,只來過一次,這黑暗的空間內偶爾閃爍暗調的霓虹燈,給人一種墮落而迷幻的感覺。
“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提醒她他是有老婆的人,卻又在同時邀請她來他的別墅陪他!
“嘟——嘟——”不遠處突然有汽車的喇叭聲,史樂覺得自己實在是走不動了,她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於是朝著車子揮了揮手,
“能搭個便車嗎?”
“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提醒她他是有老婆的人,卻又在同時邀請她來他的別墅陪他!
向子陽的指尖不知何時爬上了史樂的耳朵,輕輕滑過,史樂嚇的一個哆嗦,拼盡全力將他推開。
耳朵一向是人最敏感的地帶。
“呵呵,子瑜早就告訴過你吧,”向子陽關了電視,從她的身後不著邊際地靠近,,
“我要將他們的一切都佔為己有。”這樣的氛圍很是怪異,這樣站著,就會很難抑制地想起那天差點被他吻到的畫面。
很想忘記,卻怎麼也揮散不去。史樂連反駁的力氣也沒有了,這一切都是向子陽刻意的安排吧,她怎麼就這麼傻,落了他的圈套?
這樣的氛圍很是怪異,這樣站著,就會很難抑制地想起那天差點被他吻到的畫面。
很想忘記,卻怎麼也揮散不去。
“史樂,愛我吧。”結束長長的幾乎叫人窒息的一吻後,向子陽用他迷濛地雙眼看著她,這樣問。
“說清楚一點,就是我們之間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向子陽還是說得一派雲淡風輕,笑容在他的臉上顯得太過漫不經心,彷彿這是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的手把玩著她此刻披散開來的長髮,放到鼻尖嗅聞,
“有沒有人告訴你,其實床上的你,也是風情萬種的。”
“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提醒她他是有老婆的人,卻又在同時邀請她來他的別墅陪他!
向子陽卻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一個側身將她的唇吞沒進他的口中。做了?
她這個保持了25年的清白身子,結果第一次,竟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做了?
咯登一聲,身體裡的某根弦崩斷。夜晚,史樂一個人躺在自己床上的時候,想起了這句話。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暗將四周吞沒,只有窗外會偶爾閃過城市的霓虹。
史樂準時來到了預約的地點,她是一個討厭遲到的人。向子陽卻晚來了近一個小時。
每一個人都會有想要得到的東西,當你想要得到某樣東西的時候,內心就難以抑制地產生了慾望。
而向子陽最擅長的,就是抓住人類的這個弱點。他擅於挖掘並清楚地知道每個人內心深處的慾望,從而駕馭他們,支配他們,將他們捏在掌心玩弄。
他去了哪裡?有人撞到了她的肩膀,好痛。背後突然有一隻手,將她攬了過去,她緊張得要掙扎,想尖叫,卻在看清楚來人的那一刻,平靜了下來。
向子陽點頭,一臉玩味。
“你醒來了。”衛生間的門被推開,那略帶低沉的聲音立刻將史樂打進了十八層地獄,尤其當他見到那聲音的主人的時候。
“哦,你不否認,那就是喜歡。我們繼續!”不給她反悔的機會,向子陽再度吻上來,史樂彷彿從失焦的重影中見到了一個惡魔般地微笑……這個男人是撒旦麼?
星期六的約會,如期而至。夜晚,史樂一個人躺在自己床上的時候,想起了這句話。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暗將四周吞沒,只有窗外會偶爾閃過城市的霓虹。
“是啊。”向子陽又用那漂亮的臉蛋笑著看她,只簡單著了一件白色襯衫,單扣一顆紐扣,從大片敞開的衣襟之下,可以完完全全看清他身上清晰的肌肉線條和他黑色邊邊的內褲。
不算非常壯實的身體,卻也不失男人的味道,在他的身上,有著一種別樣的男性魅力。
她不會愛他,因為她不瞭解他,甚至和他完全沒有感情可言,而且他是向子暮的弟弟,更重要的是,他沒有資格在拿了碟片威脅她之後,再來和她說愛。
這種事已經遠遠超出她的思維範疇。
“是你!”史樂找不到自己還有什麼語言。向子陽的指尖不知何時爬上了史樂的耳朵,輕輕滑過,史樂嚇的一個哆嗦,拼盡全力將他推開。
耳朵一向是人最敏感的地帶。史樂馬上明瞭他是故意的晚來的,更或者他早就來了,只是在旁邊欣賞的她的侷促,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