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的盅毒發作的時候,比被下任何藥都來得猛烈。
為了壓制**,能試的辦法都試了。
自然也有一些能壓制**,或者減輕症狀的藥方。
他打昏安音後,就讓吳鈴按方子熬了一些藥。
安音迷糊中聞到一股中藥的味道,又感到有人往她嘴裡喂什麼藥,那藥辛澀難嚥,本能的要將那藥吐出去,舌頭剛動,唇便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又有東西探進她口中輕撩她舌根,她舌根一癢,那些難服的藥水全嚥了下去。
一口又一口難以下嚥的苦澀藥水,全被用這樣的辦法灌了下去。
藥味湧上來,安音即便是人迷迷糊糊的,也有想要作嘔的感覺。
那柔軟的東西又貼上她唇,這一次卻是一口粘稠的糖水,甜而不膩。
安音雖然神智還沒有清醒,卻自己吞下嘴裡的糖水,壓下湧上來的苦澀藥味。
九靈重新跳回安音枕頭邊上,“她現在怎麼樣了?”
秦戩放下手裡的碗,為安音擦乾淨嘴角,將她放落床上,“剛剛發作,不算太嚴重。”
九靈看著安音仍然昏睡沒醒的安音,“萬一你盅毒發作怎麼辦?”
秦戩薄唇微抿,睨了安音一眼,“該怎麼辦怎麼辦吧。”起身把空碗拿開。
九靈盯著安音,皺了皺眉,“好能在你發作前醒來嗎?”
秦戩:“不知道。”
九靈嘴角輕撇,小聲嘀咕,“如果不醒,和姧屍有什麼區別。”
秦戩嘴角抽了一下,冷睨向九靈,“你還不走?”
“走,當然要走。”九靈以為秦戩要對安音做那種事,連忙跳下床,一溜煙的跑了。
秦戩擱下碗,返回床邊,摸了摸安音的臉,熱的燙手。
彎腰,把安音打橫抱起,走進浴室。
放了水,把安音泡進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