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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音只僵持了幾秒鐘,被他像鷹一樣的目光盯著,很快洩了氣,老老實實地拉開車門,爬上車。
軍用吉普車高,安音上車的時候,身體前傾,衣領微微敝開。
容潯視線不經意地掃過那抹奶白,不動聲色地轉開。
他家老爺子喜歡安音,試探地問過他對安音有沒有想法。
部隊裡的男人沒有那麼多時間戀愛,大多都是相親,相中了,就直接上床過日子,沒有那些虛的東西。
老爺子向他開口,他就知道老爺子有向秦家提親的意思,就看他喜歡不喜歡。
這個丫頭白軟的像小兔子似的,隨便一撩,就能撩得他心軟。
他對這隻小兔子,自然是有興趣的。
但是,他一個軍旅中的大男人,一想到她還在上高三,還沒長大,他就下不去口。
安音坐上副駕駛座,手裡的書掉到地上。
她彎腰去撿,額頭不小心蹭到他大腿,軍褲下的長腿硬得像石頭。
慌亂連忙退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容潯淡看她一眼,手臂搭上她後背的座椅,彎腰去撿掉在他腳邊的書。
他身材高大,這一俯身下來,頓時向她欺近。
安音連忙吸氣收腹,把自己緊貼在身後靠背上,儘可能地讓自己不碰到他。
在窄小的空間,對方的存在感越加強烈,彷彿呼吸間全是男人陽剛的荷爾蒙味道,不自在地移開眼。
容潯撿起書,退開,順手一翻,看見裡面夾著的一張英文版的招生資料。
不由地多看了一眼,“想考這間大學?”
“只是看看。”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家大學醫科系,最優秀的教授是誰?”
“項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