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鳳剛出了陳少風的院子,便見陳家一部分人趕了過來,其中一個大約十四歲的小姑娘走上前來,小姑娘扎著兩羊角辮、身材窈窕、膚白貌美。她正是和陳少風一起從小玩到大的陳少璟,陳少風四叔陳略膝下的二女兒。
陳少璟他們本來正要在演武場晨練,聽到了陳少風的慘叫聲,心中擔心之餘便匆匆趕了過來。她正要進去看看,卻意外地看到上官飛鳳自陳少風的破舊小院走了出來。
她先是對上官飛鳳行了一禮,然後迫不及待地道:“大嬸,剛才小風他怎麼了?”
焦急的話語絲毫掩飾不了聲音的動聽、悅耳。
上官飛鳳聞言,看了眼陳少璟,“沒什麼,洞房花燭夜,有些奇怪的聲音不足為奇。”說完掃了眼在場的眾人,扭動著豐腴的騷姿,轉身款款離去。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洞房花燭夜,新娘子沒出聲,新郎卻慘叫了起來,真是聞所未聞吶!”
陳少璟見上官飛鳳走了,正要進陳少風的院子看看什麼情況,聽到這公鴨嗓子般的聲音後,突然轉身怒目而對:“陳少雷,你和小風可是親叔伯兄弟,你不關心他可以保持沉默,沒人當你是啞巴!平時你就沒少針對小風,如今更是幸災樂禍,小風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陳少雷,一個十四歲左右,略顯微胖、白淨的少年,雙目狹長微微上揚,嘴唇很薄,看上去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他是陳少風二叔陳韜膝下次子,平時得母親嬌寵,為人自大張狂、蠻橫霸道,還經常尋花問柳,甚至偶爾強搶良家之婦。
聽到陳少璟的話,陳少雷眼眉跳了跳,“哼!小風!小風!整天小風。在你的眼裡只有你的小風,那裡有過我這個弟弟了?他陳少風是你的弟弟,我陳少雷同樣是,為什麼你每次都是護著他而針對我?”
“你還有臉說這些,你想想你平時都幹了些什麼?還有,哪次不是你先挑事?哪次不是你先侮辱的他?他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讓你如此容不下他?”
“哈哈……,我就是看他不爽,你看看他那副德行,又瘦又黑,穿著破爛。跟個乞丐有什麼分別?我跟他是兄弟覺得丟人,他是我陳家的恥辱,他就是個野種,他娘就是個賤人!”
“啪!”
“你住口!”
陳少雷捂著臉,不可思議道:“陳少璟,你打我?你居然為了那個野種打我?”
“你說的是人話嗎?”
“啊~”
陳少雷目露狠色地衝向了陳少璟,陳少璟也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其他那些人平時也都看不起陳少風,此時見陳少雷和陳少璟即將打了起來,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其實有人想幫陳少雷,可陳少璟不是陳少風沒有人管,再加她是美女,也不忍心對她動手。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住手!”
陳少璟和陳少雷雖然仍在怒目而視,卻停了下來,不敢再動手。
一個虎背熊腰、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此人長髮披肩、濃眉大眼,國字臉。正是陳少風的三叔陳偉,也就是陳雄的三弟。他痴迷於武學,至今未娶。負責教授指導陳家子弟修煉。
陳偉在陳家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家族子弟犯了事讓他碰上,他能動手絕不動口。陳家的年輕人都很怕他。
“怎麼回事?”
“三叔,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