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上前,輕輕摘下巴塔拉伊臉上的面紗,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問道:“為什麼躲著我?我的辯才天女?”
“梵天!”巴塔拉伊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失聲痛哭,臉上的妝都哭花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傻丫頭,你是我的一根手指,我怎麼可能拋下你?”楚凡輕撫她的肩膀,安慰了幾句,巴塔拉伊終於止住哭泣,接過夏嫣然遞來的紙巾,羞赧的低下頭,“嫣然姐姐,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我的,他不屬於我一個人。”夏嫣然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不等巴塔拉伊開口,楚凡故作生氣的喝道:“快說,為什麼躲著我?是不是我沒發現你,你就不見我了?”
“如果我們有緣,自然會遇見,如果無緣,就算相見了,也會分開。”巴塔拉伊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神說,莫強求,莫煩惱,一切跟隨神的指引,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
楚凡有些頭疼,真要和巴塔拉伊結婚,晚上洞房的時候,她不得說,“神吶,請上了我吧”。
“咳咳!”楚凡乾咳一聲,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怎麼就你自己?你那個破爹呢?”
“不許胡說。”巴塔拉伊白了他一眼,拉住楚凡的手,說道,“婆羅門的事情太多,父親沒辦法脫身,所以,叫我來競爭原油進口權。本來,我也不想來的,但冥冥中有種預感,能夠在這裡和你重逢,我就順從神的指引,來這裡找你了。”
得,她已經沒救了。
楚凡乾脆不問她了,摟著她的肩膀,來到波文面向,笑道:“嗨,波文兄弟,好久不見了。”
“又是你這個混蛋。”波文的眼珠子都紅了,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楚凡生吞活剝了。
這是他第四次遇見楚凡了,可每一次都飽受其害,如果讓他在當太監和殺死楚凡當中選一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操刀,把自己切了。
可見,他對楚凡的恨意有多深。
第一次見面是在澳大利亞,楚凡裝成一個苦逼,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安吉利亞,等魚兒上鉤。結果,把波文給等來了,不但沒佔到便宜,被楚凡揍了一頓,還丟了船票。
第二次見面是在南非,波文藉助南非民主黨的軍隊勢力,想要滅了楚凡,卻被鄭君誠的朋友,執政黨少將曼德拉所救,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凡和鄭雪琪給送走。
第三次是在蘇媛家,波文和蘇媛是校友,波文家族的BW集團,與蘇氏集團還有很深的合作關係。蘇倫想要把妹妹嫁給波文,結果,蘇媛把楚凡給帶回家,快刀斬亂麻一般,就把倆人的婚事給定下來,沒有波文什麼事兒了。
這還不算,因為楚凡的大力投資,以及中科院博士的大力研發,蘇氏集團已經正式脫離約翰森家族的BW集團,成立了自己的研發團隊,發展勢頭不但沒有下降,反而比以前更好,更有前途。
這一次,是波文和楚凡的第四次見面,於公於私,他都有狠不得弄死楚凡的理由。要不是保鏢沒能帶進來,他現在就想把楚凡大卸八塊,然後剁成肉餡餵狗。
特麼的,他怎麼還沒死?
“放手!”波文怒瞪楚凡,“巴塔拉伊是我看上的女人,你敢碰她一下,我讓你橫著出去。”
話剛說完,他就見楚凡的手,順著巴塔拉伊的領口伸進去,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充滿挑釁的眼神看著波文。那意思就好像在說,我就摸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波文被氣得七竅生煙,肺子都要爆炸了,就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把楚凡的爪子剁了。
麻痺的,在澳大利亞,你搶走了安吉莉雅;在華夏,你又搶走了蘇媛,現在,這裡是帝拜,你特麼又要搶走我看上的女人。特麼的,我跟你有什麼仇,你要這麼對我?
“總裁,總裁你冷靜點。”波文身後站著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見狀一把拽住波文,連連勸說,“你可不能中了他的圈套,他這是故意在激怒你,你要是動手,咱們的參賽資格就會被取消的。”
“可他動我的女人……”
“總裁,大丈夫何患無妻?更何況,您難道還沒看出來嗎?巴塔拉伊和這小子根本就是有一腿,你就算殺了他,巴塔拉伊也不會喜歡你的。”
波文氣喘如牛,怒衝衝道:“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幫我想個辦法,我今晚就要睡了巴塔拉伊,還要當著那個混蛋的面。”
“總裁,這件事其實很簡單。”眼鏡男俯身在波文耳邊,一陣嘀咕,波文的臉色慢慢緩解,逐漸冷靜下來。
另一邊,巴塔拉伊的臉紅如血,埋首在楚凡懷裡,都不敢抬頭了。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楚凡摸了,可在大庭廣眾之下,還當著波文等人的面,被楚凡的手鑽進胸襟裡撫摸,絕對是開天闢地頭一回。以她的保守程度,還怎麼敢抬頭見人?又羞又惱的捶了楚凡幾拳,結果,反而被楚凡拽到懷裡。
“巴塔拉伊,你帶了多少礦產?”楚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