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醒了?”
卞輕舞睜開眼,就趕忙坐起來,關切的問道:“你是不是渴了?我去給你倒水……”
“不用!”
楚凡一把抓住卞輕舞的手腕,把她拽了回來。對她裸露出來的上半身,視而不見,板起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很清楚,這是我的房間,你怎麼進來了?還睡在我床上?我衣服呢?”
頓時,卞輕舞緊張起來:“昨晚,我怕你喝醉了,就過來看看,發現你連門都沒關,衣服也沒脫就趴床上睡著了。衣服上,一股酒味和汗味,我就想幫你洗洗,廢了好大勁才幫你把衣服脫下來。”
“然後,發現你身上全是汗,我又只好打來熱水,全身給你擦了一遍……”
“可你總要給我留條褲衩吧?”
卞輕舞的臉就紅了,低下頭,小聲道:“褲衩是你自己脫的,你還……還……”
楚凡頓時緊張起來,連忙道:“我還幹什麼了?不會把你給……”
“沒有,但你非要我用手……還非要我脫光了衣服,留下來陪你。”
有沒有耗子洞?哥想鑽進去避一避。太丟人了!自己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難道自己內心,喜歡未成年的小女生?太荒唐了。
楚凡下意識的瞥了她一眼,突然發現,卞輕舞的身體,比以前豐腴了許多,雖然和同齡人比還要略瘦一些,但至少身上已經看不到明顯的肋條,胸前的小籠包,也增大了許多,像剛露出尖尖角的青澀花骨朵,看上去是那麼美好。
“呃……那個,時候不早了,快起床吧。”楚凡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趕忙尋找內褲,可床邊找了個遍,別說褲衩了,連衣服都沒了。
卞輕舞連忙道:“衣服在衛生間的晾衣杆上,昨晚都讓我給洗了。可能……還沒幹。”
別說沒幹了,就算是剛洗完,楚凡也得穿。再和她在床上膩歪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兒來。同時,他也暗自警惕,要儘快和卞輕舞拉開距離,否則,早晚得出事兒。
衛生間裡,楚凡拿著自己還潮溼的內褲,就一陣臉紅。竟然讓一個小姑娘給自己洗內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難怪說喝酒誤事,以後,說什麼也不能這麼喝酒了。就算要喝,也要把酒精都蒸發掉,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狀態。
隨後,楚凡帶著卞輕舞離開招待所,就近找了個早餐店,吃了些東西,又去了趟早市,買了些肉、大米和白麵、食用油,才開車回到小漁村。
雖然他倆起得挺早,可回到卞輕舞家的時候,工人已經吃過早飯,開始幹活了。楚凡把差不多有半形豬肉送到廚房,不顧卞奎等人的挽留,就急匆匆的開車走了。
臨走時,卞輕舞的眼神不捨,可楚凡硬是狠下心來,裝作沒看見似的,開車離去。當然,臨走的時候,楚凡也沒忘給她留下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有了這些錢,卞家今後的日子,就不用為錢發愁了。
還在趕回燕京市的路上,楚凡就接到夏嫣然的電話,說是伊芙琳又來華夏了,點名讓他去機場接機。這不扯淡嗎?我開的是車,又不是飛機,能趕得上接機嗎?
“她願意等就等,不等就自己去酒店。”楚凡硬邦邦的扔下句話,就結束通話電話。但是,車速卻不知不覺的提高了許多,風馳電掣的往回趕。
中午十二點多了,楚凡終於進入了燕京市外環,正準備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夏嫣然的電話又來了。
“什麼?還在機場等著呢?”楚凡忍不住暗罵一句,這敗家娘們,到底想幹什麼?距離伊芙琳乘坐航班降落的時間,都過去倆多小時了,她還在機場傻等。難道,非要哥親自去接,你才肯去酒店?
擦!我特麼欠你的呀?
沒辦法,楚凡還是得去機場,誰讓伊芙琳是巧芸最好的朋友,之前,他還把人家的貼身侍衛勞拉給睡了。
唉,這都是衝動的懲罰呀。
等楚凡趕到機場,已經快一點了,也就是說,伊芙琳在機場等了三個小時。這小妞兒,性子可真夠執拗的,說白了就是死心眼,就不能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