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媛也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姨夫,楚凡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也是我的專職司機和保鏢,為了方便上下班,我把我對門的房子也租下來了,給楚凡住。”
見許毅微微皺眉,許母趕緊道:“老許,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自由,跟我們住一起,反倒不自在。”
“阿姨說的對,我還是和蘇總住一起吧,上班也方便。”楚凡趕忙道。不說不行,這要是被留在這裡,還不如蹲監獄呢。
蘇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跟你住一起了?不過,卻也沒解釋,潛意識裡,她也不希望楚凡留在許家,大不了,給他漲工資就完了唄。
本來,飯後許毅還要好好給楚凡上一課,卻接到一個緊急電話,他只好暫時放過楚凡,急匆匆的跑去開會了。趁著這個機會,蘇媛趕忙帶著楚凡、阿九告辭,連帶著許君綽也跑了出來。
“哼,算你小子識相。”許君綽拍了拍楚凡的肩膀,卻疼的他呲牙咧嘴,差點趴地上。
蘇媛趕忙扶住楚凡,關切道:“要不,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不用,我帶了跌打藥酒,回去用酒搓搓就沒事了。”
“真的不用?”
“不用,我爹可是神醫。”楚凡拍了拍胸口,卻忍不住悶咳幾聲,惹來蘇媛一個大大的白眼。
很快,幾人回到家,當楚凡脫了外衣,露出小腹通紅的一片,以及後背一塊青紫色的瘀痕,蘇媛的眼淚都下來了。
“他們也太過分了,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蘇媛拿過楚凡遞給她的藥酒,輕輕倒在他後背上。
冰涼的藥酒浸入面板,疼的楚凡倒吸一口涼氣。等蘇媛的手放到瘀痕上,輕輕揉動的時候,他更是沒感覺到一點旖旎,反倒痛處如同針扎一樣,鑽心刺骨的疼。
一旁,許君綽抱著肩膀,哼道:“他過分?他差點把人家給打死。喂,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會兩下子,什麼時候傷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切磋切磋,咋樣?”
“算了吧,我那是僥倖,十個我綁一起,也不是大姐你的對手啊。”
“算你小子聰明。”許君綽很享受楚凡的奉承,要知道,馬元義可是廣源市道上有名的紅棍,以能打出名。卻在看守所,栽在楚凡手裡。
不管是實力還是僥倖,總之楚凡贏了,卻怕許君綽,這讓許君綽有種親自打敗馬元義的成就感。
突然,蘇媛接到一個電話,馬上把藥酒瓶子塞給許君綽,焦急的說道:“君綽,你先幫楚凡揉揉,工地出事了,我必須儘快過去一趟。”
“喂,喂!”許君綽喊了幾聲,可蘇媛連包都沒顧得上拿,就急匆匆的跑下樓。
“真是的,你忙,也不問問人家忙不忙?”許君綽埋怨的咕噥一句。
楚凡趕忙撐著床爬起來,說道:“大姐,你要是忙就先走吧,我自己來就行。”
“趴下!”許君綽沒好氣的拍了他一巴掌,正好拍在他的傷處,疼的楚凡眼前一黑,差點吐血。
“大姐我給你揉,是你的榮幸,你就偷著樂吧。”許君綽在床邊坐下,在手心倒了點藥酒,然後用力搓了起來,把手心搓熱之後,才把手放到楚凡背後的傷處,大力揉了起來。
“啊~~”
房間裡傳出楚凡殺豬般的叫聲,他敢肯定,這女人是故意的,她的按揉手法,比馬元義打在他身上的時候還疼。
“大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饒了我吧。”楚凡眼淚汪汪,雙手放到頭頂求饒。
許君綽的手停頓片刻,問道:“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不知道啊?”楚凡話音剛落,後背彷彿被刀子割開了似的,疼的他馬上大聲喊道,“知道,我知道了。”
“說!”
楚凡苦著臉道:“大姐,你讓我說什麼呀?我真不知道哪兒錯了。”
“好,你還想不起來是吧?”許君綽大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裡拿著一個碗,和一個打火機進來,把藥酒倒進碗裡,然後用火機把酒點燃。
楚凡臉都綠了,驚呼道:“你要幹什麼?”
許君綽嫵媚的笑道:“別怕,這是火療,雖然過程痛苦了點,可效果卻是槓槓滴。來,趴下。”
“不,不用了。”楚凡趕忙道,“我想起來了,我應該早點把訊息通知你,大姐我真知道錯了……”
許君綽的臉一冷,一屁股坐楚凡大腿上,哼道:“現在才知道錯了?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