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仙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出了會議室,外面三個人焦急地等待著。
黃小仙傳達說:“關總說行。”
三個人對望了一下,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接下來他們三人一齊往會議室裡走去。
黃小仙傻眼了,他們怎麼可以直接闖入呢?她被人點了穴一樣跟了進去。
三個人徑直走到譚澤身邊,其中一個人亮了一下證件和一個證明,譚澤立刻癱坐在椅子上,有人給他戴上了手銬,他的手被另一個人用他的外衣遮擋起來。
人就這樣被帶走了。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傻眼了,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公司總是多災多難的。
關總的發言也顯得毫無章法。
這樣的情景在他身上發生過,至少他有一種草木皆兵的恐懼感。
會議本來還有幾個人發言,因為這件事也草草收場了。
公司再一次轟動了,誰也不知道譚澤會出什麼問題,只有黃小仙心裡清楚,他的預感還是很準確的。
關總可能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成這樣,他是要繼續找人代理法人呢還是……黃小仙想,反正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再當掛名老總的。
譚澤的事很快就浮出水面。
公司在承包的專案中,其中有些專案交給下屬公司承包,而下屬公司為了表示感謝,有些人就採用不規範的手段。
承包水暖專案的一個不大的公司,老總是個從農村一路奮鬥上來的人,他叫鄭勝利,手下有十幾個人,他們也都是從一個村子裡出來的,喜歡圍在他身邊鄭總鄭總地叫著。
他不知透過什麼人認識了譚澤,近距離接觸後才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什麼一言九鼎的老總,而是傀儡,可見面禮已經收不回來了,怎麼辦?只好繼續硬著頭皮說要給關總送點錢。
譚澤送給了關總一萬元,也把事情說了,關總考察了一下,覺得資質什麼的都夠,以前的口碑也不錯,就用了他們公司。
關總當時是把一萬元收了,但轉天特意將下屬的專案負責人叫到辦公室,狠狠地批評了這個人,並把一萬元退了回去。
這人拿著一萬元,心裡合計起來,他不知道這個事到底應該怎麼辦了。
他告訴鄭勝利事情的原委,鄭勝利也傻了眼。
原來他給譚澤的是兩萬元,但關總信誓旦旦的只退給了他一萬元。
這人想難道是一萬元能收兩萬就不敢了嗎?他越想越覺得事不對,他也不好意思找譚澤對質。
事情過了一段時間,鄭勝利終於有機會與關總在一起喝酒,他實在沒忍住,也想借題發揮,就問關總為什麼能收一萬卻不敢收兩萬?
當時關總就傻眼了說,我從頭到尾只收了一萬,哪來的兩萬?
鄭勝利當場打了電話,他也害怕是自己的專案負責人有問題,負責人說鄭總呢,我怎麼敢?我要是敢拿一萬元,我家……他發了一個狠毒的誓。
倆人再三分析,才明白問題出在譚澤身上,極有可能這中間是譚澤吞了一萬元。
倆人來到一個安靜的房間,負責人特意開啟擴音,他給譚澤打了一個電話。
鄭勝利之所以沒懷疑譚澤,一是這個數也是他提的,再有他當然也打點了他。
“喂,譚總嗎?這麼晚了出來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