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人還是比較準的。”王玉娟堅持說。
黃小仙見王玉娟把自己當成心腹,就大著膽子問:“告關總的人裡面有田勝利嗎?我覺得錢亮肯定跑不了,現在大家都在說是王、錢、田三人合謀,我想知道田冤枉嗎?”
黃小仙沒想到,王玉娟的回答是:“你說呢?”
黃小仙再沒問下去,她們之間的關係永遠只存在於表面。
“我聽說陳秀芳的事了,是真的嗎?”王玉娟還有閒心問這事,看樣她真的是胸有成竹,沒把關總的事放在心上。
“是真的,想不到吧?”黃小仙覺得她是應該高興呢還是幸災樂禍?但從表面上她什麼也沒看出來,王玉娟平淡如水。
“聽說事情發生好幾天了,我到現在才知道。”黃小仙沒想到她竟然只怨這個。
“知道這些事幹嘛?不是噁心自己嗎?”黃小仙提醒她說。
“她是自找的,活該。”王玉娟還是動了氣。
黃小仙不忍心打量王玉娟,她發現雖然她剛剛快四十了,就是這樣歲月流走了,卻留下了眼角的魚尾紋越來越興旺發達,眼袋腫脹,嘴唇發暗。
一個意氣風發的女人,雖然在生意場上也算是殺伐果決,要風得風要雨有雨,但唯獨在感情世界裡沒有男人的滋潤,她還是很快枯萎了像是要凋謝了的暮陽。
“我還是覺得自己有點衝動。”黃小仙越想越後悔當初的舉動。
“要是我和別人如此,你能為我做嗎?我真希望能遇到一個像你這樣的朋友,在關鍵時刻拔刀相助。”
黃小仙想了想,如果是王玉娟她會這麼做嗎?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照在王玉娟的身上,並在她身上一跳一跳的,然後慢慢定住。
“小仙,關總勾引過你嗎?”王玉娟熱切的眼神裡全是渴求答案的期徒。
黃小仙學聰明瞭,如法炮製的說:“你說呢?”
黃小仙沒明白她發問的意思。
“男人就是坑,關總是個大坑,你這個年齡的女孩兒很難逃過他設的坑,因為坑上放的是玫瑰。”
黃小仙笑了,說:“至少現在都是平坦的路,沒見坑。”
“坑就是陷阱,用眼睛是看不到的,陷阱最擅長的就是偽裝,如夢如幻比天堂都要美。”
“如果不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他也無從下手人,人常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是這個意思吧?”
王玉娟半信半疑地說:“我相信你,但我絕不相信他,連陳秀芳那樣的他都要,想想都噁心。”
陳秀芳算是出了惡名,後來男同事打賭都以陳秀芳為例,‘如果我說謊,讓我娶陳秀芳做老婆。’
不知道陳秀芳要是聽到了會做何敢想。
黃小仙走了,她覺得自己的後路也斷了,她是不會來三產辦的。
王玉娟這人,可以深沉的愛戀,卻不可以灑脫地揮手。
無論她怎麼為自己辯解,都無法證明她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談不上小人,但很女人……”
就算沒有逼迫公司這件事,王玉娟做大了,肯定不會給關鵬宇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