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注意到酒吧大門口張貼著幾張很大的白紙,上頭寫著店面轉讓四個字,還有聯絡號碼。
楊定站在門口問道,“怎麼,你這朋友的生意不好嗎,怎麼都要轉出去了。”
劉墜兒搖搖頭,“錯!我這哥們生意好得不得好,看到對面停靠的豪車沒,都是來這裡捧場的,對面的一排車位都被我哥們租下了,在酒吧消費的人才可以停在那裡。”
楊定一眼看了過去,喲,好傢伙,最差的也是奧迪車,跑車便有好些,賓士、寶馬根本顯得不那麼耀眼。
那就怪了,生意這麼好,消費肯定很貴,怎麼可能生意差呢,但又為何要把店面轉出去。
楊定問道,“墜兒,那這幾張紙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哥們覺得這場地還太小,還換個地方。”
楊定的話自己都認為不可思議,這裡已經夠大了,在京城市寸土寸金的地方,找不到多少比這還大的場子。
劉墜兒說道,“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哥們為人太仗義,所以認識的朋友來酒店他都免單,他可是整天在酒吧裡混著,一回生二回也熟呀,所以後來都不給錢了。你想啊,大家都免費來娛樂喝酒,這裡豈不是成了我哥們的私人會所了,他哪有這麼多錢支撐呀,所以準備結業得了,要是繼續開下去,我看他爸非得抽死他。”
楊定剛踏上一梯臺階,劉墜兒便擋住了他,“你幹嘛呀,不用進去,我讓我哥們馬上出來,剛才那火鍋店裡的事情還沒完呢,哼。”
楊定無語了,這女孩果然是有仇必報,自己確實管不住她,希望別把事情鬧大才好。
五分鐘後,劉墜兒領了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出來,這男子一副很紈絝的樣子,穿得很休閒,頭非常潮。
劉墜兒跳到了楊定面前,“楊定,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們郭曉,從小便一塊玩兒的。”
楊定知道了,這絕對也是個二世祖,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家裡不知道又是什麼大背影。
楊定伸出手來,“你好郭曉。”
雖然楊定的年紀好像小几歲,不過這郭濤看上去並不像一個很成熟的人,所以楊定嘴裡“曉哥、郭哥”確實叫不出口來。
郭曉一下子語出驚人了,他的聲音一點兒也不沉穩,而且聽上去很稚嫩,“你好楊定,我叫郭曉,字興革。”
楊定眨了眨眼,字興革?什麼玩意兒?
劉墜兒見楊定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馬上作了解釋,“我哥們一向愛好文學和歷史,所以他的名字和古代人一樣,郭曉字興革,郭曉和郭興革怎麼稱呼都行。”
楊定大吃一驚,這傢伙居然還是文學青年!
郭曉自己也解釋起來,“是啊,我最愛好的就是看歷史書籍,在每一個朝代的末期,總要湧現出無數的仁人義仕,奮不顧身、團結凝聚,興起革命,成就功名和霸業。”
郭曉一邊講著,頭還一邊兒往上移去,目光已經看到了空蕩蕩的天空,一副很豪邁的樣子。
楊定不知道說什麼,隨意說道,“是啊,多看書好,熟讀歷史,前人可鑑,前車可鑑啊。”
劉墜兒拉了拉郭曉,“別聊了,先把我的事情處理一下,我剛才被人欺負了,差點兒被那家黑店給黑了。”
郭曉指了指停放不遠的一輛黑色悍馬車,“走吧上車,邊走邊聊。”
悍馬車的目的地當然就是剛才的火鍋店,郭曉在聽完了劉墜兒講述以後,也拿出了電話,一連打了十幾個,每一個電話通話時間都不長,不過郭曉的語氣是一種命令。
三人到了火鍋店門口,劉墜兒站在門邊看著裡頭,目光正在搜尋那名肥胖的女老闆。
女老闆在櫃檯前數完錢,無意中看向門口,咦,那女孩子怎麼又回來了,身邊又多了一名男子。
女老闆倒也不示弱,因為從眼神裡可以看出女孩子非常不友善,可能是來找茬的。
走近三人,女老闆大聲說道,“幹嘛呀,你怎麼又來了,沒吃飽嗎。”
劉墜兒哼了一聲,“我就是吃飽了來看戲的,怎麼樣。”
郭曉用手指了指女老闆,“肥婆娘,等著吧,惡有惡報,有你好看的。”
女老闆知道,這女孩子叫幫手來找麻煩了,不過自己好歹在這裡也混了多年,哪方面關係不熟呀,女老闆端了根凳子坐下,“好啊,老孃就坐在這裡等著,hey,我還就不信了,你敢把我這裡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