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綺色把雙手放在了桌上,因為她現楊定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胸部沒有移動。≧≥≧八一中文≤≤﹤.<8≤1﹤z≦≦.com
用手擋在胸口之後,蘇綺色輕輕敲了敲桌面,“楊定,別這麼磨嘰,你不是這麼羅嗦的人,幫不幫我直說吧,要是不幫我再找別的男人。”
楊定聽了怎麼能不驚緊,找別的人就說別的人,為什麼非要說找別的男人!
楊定心裡肯定不是個滋味兒,明明該是自己抱著的美女,為什麼要讓給別的……男人。
楊定條件反射一般快講道,“別,別別別,就我好了,我吃點兒虧。對了,能告訴我該怎麼做嗎,還有,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綺色低下頭去想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告訴楊定部分原因,更深一層的事情,她不想提起。
蘇綺色喃喃說道,“下星期訂好了時間和地點,我會提前通知你,到時我們假裝在床上做……,做那種事情就行了,我想讓我哥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
楊定很快便猜想起來,這事情居然是想讓蘇綺色的哥哥知道,很可能蘇綺色是想拿自己當擋箭牌,到時蘇江河會因為考慮到自己,而不讓蘇綺色做別的某些事情。
楊定說道,“行,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哪怕你隨意講一些,讓我心裡可以平衡一點,我現在非常鬱悶哦。”
楊定需要蘇綺色給出一些表示,哪怕很小的表示,楊定心裡才能接受,同床不能共枕,不能看不能碰,心裡的煎熬是會對心臟產生影響的,精神損失費多少要給一些。
蘇綺色說道,“好,等你實力足夠以後,幫我完成一件事情,然後我們一起去尋找手鐲的秘密,到時我給你分三成。”
蘇綺色的纖細手指比出一個三,楊定很快反應過來,那手鐲可能涉及到一筆很龐大的財富。
楊定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第二個星期一楊定坐在辦公室裡,仍然在分析著手鐲的秘密,裡邊兒是藏寶圖?還是一種信物可以換獲鉅額財富?
聽到敲門聲,楊定沒有在想下去,自己已經很有錢了,還是把心思用在工作上。
“進來。”
莊燁笑著走了進來,當上城管局長以後,他可不輕鬆,表面看上去有權力很光鮮,不過工作當中的苦只有莊燁知道。
豐臺縣城很雜亂,小商小販非常多,流動攤販更是滿街可見,經常碰上省市領導到縣裡調研,莊燁便是如臨大敵,自親到各處去巡查,不過仍然打不盡消不絕。
最近在魏天倫和明義面前沒少捱罵,電話裡和楊定訴了訴苦,楊定說陪他一起看一看。
莊燁進來以後並沒有坐下,說道,“領導,不是說今天去街面上逛逛嗎,現在有時間嗎。”
楊定看到莊燁走進來便想起了這事情,最近城市管理越來越嚴格,不過豐臺縣怎麼治也沒有治理好,莊燁的壓力十分大。
楊定站了起來,“走吧,我陪你調研調研。”
豐臺縣最雜亂的地方自然是集中在幾處市場附近,商場門口的小擺和街面上流動攤販還是很守規矩的,一看到有穿制服的,不管是城管還是警察、稅務,他們都會緊張起來。
不過市場附近的擺販不過,這些擺販並不是縣城裡的人,絕大部分都是山裡來的,賣水果、賣菜、看手相什麼的。
莊燁從車裡看著外頭的小三輪,旁邊一個喇叭不停的重複叫賣著東西,說道,“領導,像這些怎麼管呀,流動作案,他騎著車子又沒擋著誰,停下來交易,城管人員去攆人,人家蹬車就走,像街頭廣告那樣的牛皮癬一般,根本管不過來。”
楊定沒當領導便知道這些東西,多年過去仍然沒有變化,對錯真的很難分辨,楊定笑了笑說道,“他們也是為了生存,只是他們的方式方法影響了市容市貌。”
莊燁是個好人,所以他接受城管局以後三番四次的開會強調,不許暴力執法,外邊兒的人稱城管人員是什麼,是城管大軍,這不是說城管的威風,而是一種諷刺。
因為暴力執法被莊局長經常念在嘴邊,所以豐臺縣迎來多次上級領導調研都在市容市貌上受到了批評。
莊燁說道,“是啊,不管身在其位,我不能不管,只是怎麼管是個問題,再這樣下去,我看我乾脆引咎辭職算了。”
雖然莊燁面帶笑容,可他心裡的壓力不言而喻,再把縣城的環境搞不上去,楊定也幫不了他。
可偏偏莊燁不是一個下狠手的人,莊燁自然清楚,只要城管部門實施高壓政策,肯定會有大的改變。
只是莊燁有兩個原因不想這麼幹,一是高壓之後群眾的反彈力度會變大,到時將會更加糟糕,這不是根治的方法,第二個原因,這樣的高壓無疑對群眾是一種傷害,或多或少會動上手,莊燁可不能幹出這麼缺德的事兒。
楊定沒有再說什麼,其實心裡一直在想解決辦法,只是這辦法確實不那麼容易想出來,要是有這麼容易,全國各地早就風平浪靜了。
位於豐臺縣城中心區域的菜市場門口,人山人海,吵鬧無比,在市場門外,整條街全是叫賣的人,不過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衣身破爛,他們使勁兒扯著嗓子叫喊著,只是希望能把面前的兩筐蔬菜賣光,早一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