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義說道,“這恐怕不好吧。≯>八一 &n楊縣,這事情要不你別管了,出了什麼事情我來負責。其實他們工廠只經營到明年,你知道這些少爺們喜歡玩兒票,賺點兒錢就撤,明年不用我們說什麼,他們自行就關了。”
楊定搖了搖頭,“明縣,我的意思是,現在關了,以後豐臺縣便沒他們的地方,而且,我建議相關部門進行查處,這種事情,好不容易抓到典型,就得殺一儆百!”
楊定的語氣很直,此事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要是別的副縣長,明義可能又要開罵了,不過在楊定面前,他現他根本拿不出領導的威嚴。
不過這事情明義確實不能依楊定的,明義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楊縣,下週常委會上把這事情議一議,聽聽魏書記怎麼說吧。”
明義把事情推了出去,現在他做不了主,那就交給魏天倫吧,反正魏天倫也是彭開源一方的人,到時讓他們去爭執,自己倒是省心了。
一會兒大不了告訴彭星然,這事情縣裡準備常委會上研究,結果如何,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自從和劉平、蘇江河一起去酒店裡享受過特殊服務以後,劉平和蘇江河便有意拉楊定入夥,一起做些生意。
畢竟楊定的潛力是可以看到的,而且劉平也說了,他老婆的姐夫汪正東沒有出面幫楊定,能當上副縣長,完全是楊定自己的努力,這已經說明了楊定的光明前途。
事情得一步一步來,有些生意暫時不能讓楊定接觸到,不過一些小生意,可以拉楊定進來了。
楊定到了登河市裡一家酒店,劉平和蘇江河已經到了一會兒,看到楊定進來,蘇江河也是很激動的,“楊定啊,你小子可來了,當了領導,現在你比你幹姨父還忙了。”
楊定坐了下來,“哪裡哪裡,蘇總說笑了,自然是我幹姨父更忙,他現在已經是省公安廳副廳長了,我那地方小吏算什麼。今天我做東,每回都是吃你們,我心裡過意不去。幹姨父的升職宴改天安排。”
劉平笑道,“行,我們都不講究,不過這頓確實也該你請,一會兒蘇總給你介紹個生意,大家有錢一起賺。”
楊定等今天也是等了很久了,不打入內部怎麼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事兒,什麼毒品之流楊定可沒興趣,楊定只想知道田曉潔老公高毅的死因。
楊定現在的身價已經足以橫掃華夏國各個“服不服排行榜”,不過仍然裝出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楊定說道,“好啊,蘇總,我正瞅著手頭不寬裕,能一起財自然最好。”
三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著,蘇江河也是在進行最後的試探。
“楊定,有些生意來錢比較慢,我做的生意生錢很快,不過需要一些膽識,我看楊定你也是做大事的人,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你同不同意,我都尊重你的選擇。”
就算楊定不加入,蘇江河也相信楊定不會出賣他們聊到的生意,不過畢竟楊定是個官員,要是人家沒興趣也是情理之中的,並不是所有人的膽子都和劉平一樣大。
和蘇江河結識了這麼久,其實楊定對此人並不反感,要不是田曉潔過去臉上的刀疤是拜他所賜,楊定真可能和他成為朋友。
不管蘇江河說的生意有多偏門兒,就算是觸碰了法律,楊定也要一試,這些事情他不做也有別人做,而且楊定自問可以阻止更多的悲劇生。
楊定說道,“好的蘇總,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生意儘管講吧,我小心臟還受得了。”
蘇江河笑了起來,楊定的答覆還是令他滿意的,“楊定,賭場敢不敢玩兒。”
其實現在哪裡有什麼賭場,這是國家明令禁止的,不過這樣的形式很多,比如博彩公司,又或是一些遊樂廳當中也有類似的賭博機器。
不過蘇江河所指可不是那些小打小鬧,而是地下賭場。
楊定問道,“蘇總,其實我不太懂,能不能說具體點兒。”
蘇江河告訴楊定,現在劉平已經是公安廳副廳長了,或多或少權力增加了很多,而且影響已經不再僅限於登河市。
於是他準備在位置稍偏的洪五市裡開設一家地下賭場,不外乎是找一個場地,暗中給賭徒們宣傳一下。
賭場作為莊家,百利而無一害,除了擔法律的風險,說到錢,那可是日進斗金。
楊定基本弄清楚了這是什麼東西,這就是在保護傘之下存活的賭場,不過楊定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因為劉平儘管是公安廳的副廳長,可是這事情要是被查到,劉平拿什麼來抗。
三聯社已經是涉黑的一家集團公司,所以楊定並不懼怕賭場這玩意兒。
楊定說道,“行啊,我看行,不過賭場並非是一種長期的生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