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也是十分的為難,所以給楊定安排了一個四號,二號是明義,三號是一名有錢的老闆,住持剛才也小聲對楊定說了抱欠,什麼也不用給,四號贈送給楊定,希望明年可以有機會合作。
住持從十號叫到了四號,接著便是三號、二號、一號。
一號出現的時間把楊定也是仔細看了過去,雖然燈光並非那麼明亮,不過這人的樣子楊定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這人衣服後的帽子翻到了頭上蓋住,可是他的側面楊定並不陌生。
楊定隱隱一笑,“小嚴,想上頭一柱香嗎。”
嚴素裙看向楊定,“你笑什麼呀,這麼猥瑣,你沒看到一號已經給別人了嗎,你想幹嘛呀,搶嗎。”
楊定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和他換去。”
楊定因為手持著四號號牌,於是一個人順利透過了紅繩線,大聲說道,“這不是李市長嗎。”
剛把一號號牌拿到手裡的神秘人把羽絨服的帽子掩了下來,轉頭看向楊定,此人一下子臉色突變,那種尊卑之分全都寫在了臉上。
看到楊定就像看到了主子一樣,馬上迎上前去,“楊少!楊少,怎麼是您呀,哎,我今天真是來對地方了,碰了上您,我的福氣啊。”
此人正是洪五市的市長李朝陽,在京城市裡楊定幫李朝陽擺平了他的燃眉之急,李朝陽心中對楊定是很敬畏的。
從京城市回來,李朝陽也是想和楊定見上一面,把關係建立起來,不過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今天可是相請不如偶遇了。
楊定看著李朝陽那副激動的樣子,說道,“李市長,怎麼,今天你是來上頭一柱香的。”
李朝陽有些尷尬,因為能在寺廟裡等到這個時候,這裡的人應該都是來上香的,而且他是頭一柱香,楊定怎麼也得排後邊兒吧。
李朝陽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和楊定搞好關係的機會。
頭一柱香算什麼,上這香也不是想保自己的官運亨通嗎,要是靠上了楊定,自己的官運才有基礎,靠神佛,那只是一個寄託。
李朝陽說道,“我上什麼頭一柱香啊,楊少在這裡,我怎麼敢稱大,楊定,這一號的號牌我送你了。”
楊定根本沒有推辭的意思,拿出手裡的四號號牌,“李市長,你也是來上香的,送給我你怎麼辦呀,怎麼說也是一市之長,可不能和一些群眾共同上香,這樣吧,我這裡剛好有一個四號,咱們換一換。”
李朝陽很榮幸的接過了四號號牌,心裡也是一陣欣喜,開始約楊定什麼時間吃頓飯。
很快時間到了除夕夜的十一點五十五分,持有一號號牌的楊定把嚴素裙牽到了大雄寶殿前,兩人手裡僅僅拿了幾根小香,很細的那種,令旁人大跌眼鏡。
頭一柱香可是得來不易啊,誰不是要搞一些形式來證明自己的虔誠。
縣長明義也是愣在了一旁,因為他可是親眼見到了李朝陽和楊定交換號牌,而且李朝陽的樣子對楊定十分尊重。
明義心裡嘀咕起來,看來自己以後對楊定要留一個心眼兒了,這個人自己不能輕易得罪。
嚴素裙也沒多想什麼,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沒想到楊定還真把頭一柱香的資格弄到手了。
心裡的溫暖無法用語言形容,嚴素裙拜佛以後,依偎在楊定懷裡,無數人拋來羨慕的眼光,兩人就這麼在圓圓月亮灑下的月光中走下了山。
可笑的事情在後邊兒,不過楊定和嚴素裙卻看不到了。
二號無人上前燒香,三號也沒有人敢上來,最後四號的李朝陽自動升為了二號。
明義這個縣長怎麼敢插市長的隊,雖然有二號號牌在手,不過李朝陽可是登河市政府辦交待過的,自己怎麼能搶在李朝陽之前。
三號的富商也是得到了住持給來的訊息,四號現在是一位市長,所以請富商自己掂量掂量。
“你是怎麼做到的,那拿著一號號牌的人顯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到了停車場,嚴素裙問了起來。
現在停車場已經沒有人了,現在不走,一會兒車子一定會很多,等開車到縣城裡,或許得堵上幾個小時。
楊定說道,“那人我認識,之前求過我辦事情,是洪五市的市長,可惜了,要是登河市的市長,我這威望又得直線上升,嘿嘿。”
有兩人已經跟了楊定一整天,當楊定上車以後,他們也上了自己的車,尾隨在後,開車的人問道,“老大,什麼時候動手。”
“不急,這附近人還是挺多了,而且下山的路上車子可不少,先跟上,看看時機,不管怎麼樣,天亮之前必須要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