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河市裡的**人物不少,攀左絕對是最有話語權的一個,不僅手下人多,而且市裡幾乎大型的娛樂場所都是他的人在看守,其中一些還有他的股份。
楊定想著,要是一般的**人物,用錢就可以擺平,可是孫侯嘴裡的攀左,不是一般的錢財可以套出話來的人,攀左坐這事情,肯定是收了別人的好處,否則不會去打一批無用藥品的主意。
道上的人最講信譽,攀左不可能為了更多的錢出賣他的顧主。
楊定說道:“孫猴子,你認識他嗎?”
“楊哥,我這種郊縣的小混混怎麼可能認識他呀,不過木總的人脈廣,可以問一問她!”
木蘭很快就要去炎州專案上坐鎮,縣裡餘下的小工程和地下的生意都需要孫侯來打理,孫侯這樣固步自封可不行。
楊定說道:“孫猴子,你怎麼又成郊縣的小混混了,三聯社要去炎州拓展生意,你選擇留下,你就是豐臺縣的頭號老大,市裡的方方面面你還是得打點打點,不要一直守在縣裡,要不永遠也不能進步!”
**也需要進步嗎?孫侯心裡想著,楊定是個官員,整天就想著進步,**需要什麼進步呀,能在豐臺縣呼風喚雨,孫侯已經滿足了。
“好吧好吧!我以後會經常去市裡走動走動!”
回到了豐臺縣的別墅中,給了兩百塊給代駕人員,楊定總算把賓士車駛進了它的窩裡。
進了客廳,木蘭和田曉潔正在看電影,牆上的大銀幕中,一名外國健壯男子正在與兩名警察相搏,大廳中幾個立體環繞音響中傳出激動的打鬥聲。
“你們玩兒得可真瘋呀,快十二點了,你們還不睡覺!”
楊定走到了沙發前,大聲說道。
田曉潔指了指螢幕:“還有二十分鐘就完,你先去睡吧!”
楊定見到了蘇江河,但這事情暫時不能告訴田曉潔,蘇江河那條線只能自己暗中去查,有一個謝啟心已經夠讓田曉潔發憤了,自己要是把剛才和蘇江河吃飯的事情講出來,估計田曉潔這幾天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楊定說道:“木蘭,上樓來一下,我有事情問問你!”
木蘭也正看在興頭上,不過看楊定的表情有些嚴肅,知道是有正事兒要談,所以和楊定走到了二樓。
進了房間,木蘭直接坐在了楊定的腿上,雙手輕摟著楊定的脖子,一臉的嫵媚,在炎州時,高傲的木蘭已經在楊定面前失去了最後的心理防線,此時和楊定一起,木蘭便是楊定的女人,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的女人。
“楊定,什麼事兒呀!”
楊定的手撫著木蘭的柳腰,手指在上邊兒輕輕的彈動:“木蘭,市裡一個**人物叫攀左,你有交情嗎?”
“攀左!”木蘭神情有些凝重:“打過交道,不過不太熟悉,怎麼了?你這個愛惹麻煩的主,別告訴我你又惹上他了,我們最近煩心事已經夠多了!”
楊定告訴木蘭,三橋鎮有一個他的朋友被人陷害,可能面臨牢獄之災,而這個攀左便是參與者之一,要是能從攀左的嘴裡問出一些訊息,便可以救出他朋友。
木蘭想了想,說道:“楊定,如果按你所講,攀左一定是收了僱主的錢,道上的人在一般的誘惑下都不會違背義氣和規矩,我看要讓他把事情講出來,難度非常大,至少我做不到,如果真要在**上找人牽線搭橋,能讓攀左開口的,登河市裡只有一個人可以辦到!”
又要找**上的人,哪裡去找呀,一件事情不停的牽出另一件事情,太麻煩了。
楊定說道:“白道呢?比如市裡公安局的領導,攀左會給這面子嗎?”
劉平的面子大,如果有必要,楊定可以去找劉平,讓他從中搭橋。
木蘭搖了搖頭:“我看沒什麼希望,要是這事情攀左是保持中立,他可能會給面子,講出事情的經過,但這事情他本就參與其中,而且也是一件違法亂紀的事兒,他怎麼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呀,楊定想了想,攀左肯定不會在公安局領導面前把這事情講出來,而找**人物從中牽線不同,只要不影響到他,攀左什麼都能講。
楊定問道:“木蘭,你說只有一個人可以辦到,那人是誰!”
木蘭看著楊定,顯然楊定是想幫他的朋友,不過很可惜,這事情並不容易辦。
木蘭說道:“楊定,我看還是算了,這個人你不會有興趣的,而且你根本沒有途徑去結識他,怎麼讓他約攀左出來,我看你朋友的事情,建議你想辦法找找法院,能不能從輕判!”
楊定的目的當然是不從以發落,而是讓沒有犯罪的人毫髮無損的從公安局出來,江富貴肯定不是內鬼。
“木蘭,你就說吧!說不定我就有辦法聯絡上這個**人物呢?”
木蘭看著房裡的燈火,喃喃說道:“好吧!你要試儘管試,能讓攀左把事情交待出來的人,在登河市就只有一個,他就是蘇江河!”
是他,楊定可沒把與他吃飯的事情講出來。
楊定說道:“就是把曉潔右臉割破的那個傢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