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隨意一笑:“寧院長,你可別拿我開涮,什麼大鎮長呀,就是個小人物,幫村民們做些事情而已,你說我是義工,我可一點兒不介意,最重要的是能把這個陶瓷娃娃帶回家裡放著,非常可愛!”
寧遠紅表現得很開心,在她心裡,這一男一女還挺般配的。
女人知書達理、心靈手巧、賢惠大方、美麗動人,男的英俊瀟灑、年輕有為、事業有成,這兩人不剛才一對嗎?
寧遠紅說道:“一會兒你離開就拿走吧!不過你還是得當面感謝。雖然她看到你在紙上寫的詩詞下半句,不過她說,你的字很醜,呵呵,別急,我看你們有機會見面的,實在遇不上,我給你們約個時間!”
楊定也不是非要見面,其實只是一個過往雲煙,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把人家的成果帶走,至少得當面感謝一番,或是請她吃頓飯吧!
楊定說道:“嗯,見一定得見,寧院長我問一句,他們都說女人心靈手巧、持家有道、賢惠大方,有這些優點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點,就是長得那啥,太次了點兒!”
楊定從側面打聽著女人的相貌。
寧遠紅笑了笑,楊定啊楊定,現在就打聽女方的長相了,不過男人嘛,對女人的第一印象除了長相和胸還有身材,就沒剩下什麼了。
“楊定,你講的並非完全準確,別人我不知道,就這名女義工來講,絕對是有才有貌,我這些年也,也沒見過幾個女人比她還漂亮!”
寧遠紅一點兒也不誇張,女義工確實是萬里挑一的美女。
楊定想著,真是美女嗎?嗯,希望可以盡見上一面,楊定心裡期待著。
寧遠紅透著著,那天楊定在紙上接的詩句。雖然字寫得醜了點兒,不過詩句全對,而且字型的醜態令女義工抿嘴直笑。
根本寧遠紅的觀察,女義工有心事兒,她應該很久沒有開心過了,到孤兒院裡當義工,也中介為了打發她閒暇的時間,和小朋友一起可以令她的心情好起來。
寧遠紅說道:“楊定,我看要不你再寫些什麼東西吧!女義工有心事兒,不過她看到你寫的字,她居然會開心一笑,我看你們有緣!”
楊定皺了皺眉頭,說道:“寧院長,我字真有這麼醜嗎?行行,我寫一個吧!”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楊定一邊念著,一邊找來只粗筆寫在白紙上。
楊定看著自己的傑作,嗯,龍飛鳳舞就是這個樣子吧!楊定知道自己寫字很醜,不過單這四句話寫在一張白紙上,遠遠看去還真有些氣勢。
寧遠紅拿起一看。雖然沒幾個字認識,不過仔細一看,便可以猜到寫著詩詞是什麼?
寧遠紅笑了笑:“楊定,你的字果然霸氣外露呀,不過重點不在於你的字,這首詩詞你寫得不錯,曾經接觸過大海,從此就覺得,其他的“水”若是跟“海水”相比,哪裡算得是“水”!見過巫山的“雲”以後,頓時覺得,除了巫山的雲,其他的“雲”還能算是“雲”麼!經歷過滄海,對別處的水就難以上眼了!”
楊定點點頭,接上寧遠紅的話:“嗯,這首詩詞句句體現了對愛情的忠貞不渝!”
楊定到孤兒院來,可不是來泡妞的,主要是為了給孤兒院做些事情,拿出一張卡來:“寧院長,這是我一點兒心意,錢不多,十萬塊,給孤兒院添置些物品吧!”
寧遠紅馬上推卻:“不行不行,楊定,你為孤兒院做的已經夠多了,你現在事業剛剛起步,十萬塊可不少呀,我們現在沒這麼急著用錢,你自己收起來吧!”
寧遠紅心裡自然不是這麼想的,其實是杯水車薪而已。
目前孤兒院擴建以後,還得繼續廣收孤兒,一年的正常開支至少也得在一百萬上下,除了民政部門撥來的款子,至少還有四十萬以上的缺口。
社會福利事業需要各行各業的人共同努力,不是普通人靠個人能力可以解決的。
楊定見寧遠紅在思索著什麼?馬上問起來:“寧院長,怎麼了?有心事兒!”
寧遠紅嘆了聲氣,想了想,還是把心裡的事情講了出來。
豐臺縣孤兒院成立的時間很長,不過當時的規模不大,人數也少,一直沒能得到上級主管部門的重視,後來登河市新辦了一個超大型的孤兒院,為了統一資源、節省空間,登河市孤兒院成立以後,所有的社會救助都定點在那裡,豐臺縣這間孤兒院像是被人遺忘一樣。
市民政部門把登河市孤兒院作為一個親兒子看待,財政撥款的正規事業單位,而豐臺縣孤兒院,市裡不管,縣裡也不管。
楊定聽到這裡,問了起來:“寧院長,我記得你們的編制是屬於市裡吧!還是事業幹部身份,市裡為什麼不管!”
楊定的話並沒有錯,不過實際情況卻有些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