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歐陽玉澤這麼一質問,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駁!
是啊?
剛剛歐陽玉澤在眾目睽睽之下和曾妮鬥琴,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怎麼作弊的?再說了,自己丈夫應該不懂古琴吧?他怎麼知道歐陽玉澤作弊?
看到夏子悠面色通紅,根本無法反駁。
歐陽玉澤心中冷笑,確定了夏子悠根本沒看出來他在琴音之中融入化勁的力量!
“呵,技不如人,就說我作弊,簡直無稽之談!”
歐陽玉澤看著夏子悠和曾妮,冷笑不已。
“夏子悠,你要護著自己閨蜜,也沒必要說我弟弟作弊吧?你們這是輸不起麼?”歐陽安琪俏臉之上抹過一絲冷意,道:“沒想到,駐顏丹方擁有者,也是這麼一個幫親不幫理之人,我甚至懷疑你當初從武安神帥那裡獲得駐顏丹方,是否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
“你……”
夏子悠氣得臉色發紅,她沒想到歐陽安琪嘴巴如此厲害,連她一起攻擊了!
旁邊,破軍以及嚴經緯的來相親那群部下,聽到歐陽安琪這番話詆譭神帥夫人的話,神色盡皆大怒,他們的目光同時看向嚴經緯,只要嚴經緯一個命令,他們就要拿下歐陽安琪!
嚴經緯徑直走了出去,看向歐陽安琪那雙美眸,冷聲道:“你弟弟作弊這事,我說的,你有什麼意見?”
本來,嚴經緯懶得管這種破事!
但沒想到歐陽安琪把火都燒到了自己老婆的頭上,那就是找死!
“你說的?”
歐陽安琪看到嚴經緯站出來,突然有些想笑。
本來歐陽安琪之前對嚴經緯還有些興趣,但自從剛才看到嚴經緯在宴會上吃東西的樣子之後,歐陽安琪對他已經興趣全無,作為從小在大家族中生活的人,歐陽安琪最討厭的就是吃東西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人。
“這位大家都不陌生吧?乃是夏子悠的丈夫,曾經嚴氏集團的大少,嚴經緯!”歐陽安琪看著嚴經緯,冷笑道:“這位嚴家大少,七年前在昆州好像挺出名的?”
“嚴家廢物!”
“號稱昆州史上最無能的富二代!”
“吃喝嫖賭,不學無術,做了不少荒唐事!”
在場的也有不少昆州本地名媛公子哥,對於嚴經緯,他們自然不陌生。
很多人,在嚴經緯進入宴會廳就認出他了。
只不過,誰也沒上前和他打招呼。在眾人眼中,嚴經緯以前靠老爹嚴開疆,做個無能富二代,而現在靠老婆夏子悠,閒在家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