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力和時間的確有限。
關於走針,還有古籍上的那些藥方,毒經。
甚至包括製藥等等,這些都需要她花很多時間去研究。
能學到西醫的精髓更好,如果學不到,只學到皮毛她也認了。
畢竟,她不僅要學習,還要照顧孩子。
夫妻倆在月光下多逛了半個小時。
回到家的時候,司恬已經趴在景承的後背上睡著了。
看著景承後背上的司恬,冷衝挑挑眉毛。
“你們怎麼會遇到的?”
“在醫院遇到的!”
景承輕手輕腳的將妻子抱進臥室,放在床上後,才返回客廳。
就見冷衝正在給手按摩。
“工地出事了,今天有人被砸傷。”
冷衝:??
“哈……我就說吧,遲早會發生這種事,看來齊金光也是坐不住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但凡能有個制裁景承的辦法,也絕對不會用這種辦法。
因為工地出現事故,那是常有的事。
多虧幹活前,司恬提醒,每個人要簽署勞動合同,有法律作用的那種。
並且在其中提到如果遇到意外,該如何補償。
這一點,工地所有的工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怎麼會用這種方法呢?
“我得查查究竟怎麼回事!怕以後還有這種事發生。”
如果只出現一起事故倒也沒什麼。
萬一連續發生呢?
工人們也會人心惶惶的,屆時怎麼工作?
“用我幫你嗎?”
“用!我舅媽過兩天會來,所以你可以不用繼續帶孩子了。”
讓冷衝帶孩子絕對是大材小用啊!
“哎,可不是我不喜歡啊,我還真的挺喜歡小傢伙的!聰明,懂事。”
倆人又聊了一陣子後,景承去醫院了。
而這一晚,司恬睡得極為不踏實。
做夢了,但醒來後,又不知道自己做的什麼夢。
總之昏昏沉沉的。
早上起來吃早飯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
“你這是怎麼了,著涼了?”
“沒,就是昨晚沒睡好,頭有點疼!”
司恬摸摸銘澤的腦袋,忽然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