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杏春到底是什麼關係？
“杏春與巴賀關係不簡單。”爺爺得出結論，提醒道，“我們去問杏春的時候，你千萬不能打草驚蛇，明白嗎？”
谷玉點點頭——
四合院大門緊閉，沒有人在家。
谷玉撥打杏春的電話，用了擴音，以便於爺爺也能聽見。
半晌杏春接了電話，十分慵懶，似乎在睡午覺。
“阿姨，我是谷玉，宇峰的事您知道吧？”
“他怎麼了？”阿姨明顯不知情。
“他被人綁架了。”
“誰幹的？！”那邊立即高聲問，音調一蹦高出10級的感覺。
“應該是跟我們家有仇的人。”
“胡說！我們家哪有那麼深仇大恨的人！”那邊立即反駁，“居然綁架我的兒子，吃了豹子膽了！”
“會不會是那個綁架過我的人？他害了我也想害我弟？”
“怎麼可能，你跟你弟八竿子打不著邊。”杏春覺得這話說得不合適，改口道，“我是說你媽也有仇人，綁你的人不一定會綁峰仔。”
“呃——”爺爺做了一個要說話的手勢。
谷玉便說：“阿姨，這裡有位資深專家想問您幾個問題，也許這能幫助我們找到米宇峰。”
“說吧。”杏春同意。
“杏女士，我麻煩問一句，有什麼人對你們家有深仇大恨？”
“哪有。就算對米夢樓有仇，也不會對我有仇。”
“那誰對米夢樓有仇呢？”
“他那麼苛刻的一個人，仇人多了去，我怎麼記得清？”
“總有特別有仇的，您有印象嗎？”
“記不得，我天天關在家裡，哪知道他外面的事情？”
“那打攪。”爺爺覺得沒必要問下去了。自己聽出來她嘴裡沒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