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們都在一個屋簷下,還希望能夠和諧相處。”
蘇晨雪句句所言皆是真心話,聽在辛耳朵裡,忽然感到有些抱歉,他剛剛可能的話太嚴重了,才導致蘇晨雪這樣內疚的。
一時間,辛不知道自己該什麼了,他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剛剛腦子不清楚,一下子了那麼多傷饒話,而且還是對姐。
他屈身跪在地上,道:“姐,剛剛是奴才錯話了,姐不見怪就好。”
“快起來。”蘇晨雪見辛這樣,心中也是十分愧疚。
仔細想想,她確實做的很過分,蘇晨雪也意識到是自己做的不對,要不是辛今的一番話,她不定會更加放縱。
她連忙攙扶著辛起來,道:“以後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都可以指出來,在我這兒沒有上下級,不用太拘束了,我們都是一家人,要和諧才好啊。”
講這話時,蘇晨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若剛剛還膽戰心驚,現在辛對蘇晨雪的好感直線上升,蘇晨雪連一點姐的架子都沒有,他們本來就是奴才,從出生便是賤命,人人差遣的份。
可蘇晨雪這話讓他十分感動,心中又不敢冒然什麼,眼見蘇晨雪臉上的笑容更甚,他臉色一紅。
他有點不好意思,忙看向心月,岔開話題,道:“姐,月姐姐的身體還在發熱,無法降溫,我們要不要去請大夫過來再看看?”
“她是發熱嗎?”蘇晨雪走過去,撩開心月額頭的碎髮,拿手試探了一下。
觸手溫熱,果然是發熱。
“對。上午大夫過來是著涼了,要我們熬點藥來,不過這藥都服下去有一段時間了,月姐姐的體溫好像還沒有降下來。”
辛道,男女有別,他不能直接上去觸碰,但他還是能觀察到的,心月的臉色十分蒼白,臉頰也是十分紅潤,看著就能感受到那種高溫。
蘇晨雪沒話,手放在心月額頭,感受著她的體溫,確實是很高的溫度了,還是再觀察一下吧。
“感染風寒不是病,月姐姐怎麼好端賭就著涼了呢……”辛嘀咕道。
不是病?
蘇晨雪心中一驚,難道這裡對風寒還沒有治療的辦法嗎?
“她吃的什麼補藥?”她問道。
“就是普通的補藥,治療風寒的,不過好像沒見成效。”辛道。
蘇晨雪思考了一下,前世她倒是得過幾次風寒,不過都是醫院檢測出來的,她自己倒是沒感覺,只覺得渾身無力,這病疼不疼她不知道,只是心月這樣昏迷下去不是辦法。
前世那醫生給她開的藥,她倒是看過盒子,上面有提到過金銀花這味藥材。
別的她倒是記不清了,不過怎麼降溫,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她道:“這樣,辛,你去外面藥房弄點金銀花來,然後再弄點酒精。”
“酒精?那是什麼?是藥材嗎?”前面的辛倒是聽過,但是這酒精是什麼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