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被這位遲來的客人打斷。
而這位遲來的客人又和那位A級新生走的很近,難道又是一位攪局者?
在眾人視線的焦點下,她進了大門,接過了侍者遞上的毛巾,將高跟鞋換下,然後在眾人的視線中入座了。
和那位A級新生一樣,普普通通,十分平常。
“發現沒?大家都以為你是來砸場子的。”衛濟小聲地對諾諾說。
“兄弟,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啊,你難道不也是一樣嗎?你們倆簡直一個樣好吧。”澤維爾吐槽。
“那我們要不要真的砸下場子?”諾諾擦著頭髮,提議道。
衛濟被諾諾突如其來的想法給驚到了,不過,他還是很有理智,拒絕了這個提議,“算了,我衛濟平生從不好勇鬥狠,這次赴會也是為了化解誤會,砸場子這件事還是算了。”
“開個玩笑而已,你幹嘛這麼掃興。”諾諾撇撇嘴,略有不滿。
“你們可千萬要冷靜啊,我可不想被當成學生會的叛徒,據說上一個學生會的叛徒今天下午剛進ICU……”澤維爾勸道。
但其實澤維爾已經被他們當作叛徒了,和衛濟談話的內容很多人可是一字不落地聽在耳裡了,現在又和衛濟、諾諾坐在一張桌子上小聲密謀,就他這樣,他不是叛徒誰是叛徒?
舞會被人打斷,那首曲子並沒有演奏完成,負責這次宴會流程的學生會幹部詢問了愷撒,經過愷撒的想法,最終決定舞會繼續。
那名戴著白手套的學生會幹部再次上臺,搖了搖手中的鈴鐺。
樂隊重振旗鼓,繼續演奏。
前奏重新響起,愷撒朝向衛濟這邊走來。
“兄弟,愷撒過來了,這肯定是朝著你來的啊,咱們現在怎麼辦?”澤維爾大驚小怪的。
衛濟看向愷撒,他發現愷撒似乎在笑?
愷撒走到諾諾身邊,伸出右手,身體微微鞠了一躬,然後向諾諾發出邀請:“這位美麗的姑娘,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整個過程中他沒有看其他任何人哪怕一眼,就像是一把利刃切割進來,目標明確。
眾人紛紛觀望著,想要看看那位姑娘該如何反應。
“對不起,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諾諾說。
這委婉的拒絕,真讓人失望。
“好吧,謝謝。”愷撒微微一笑,然後離去。
這瀟灑的離開,也真讓人失望。
不知場中是誰先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就如同瘟疫般蔓延,齊刷刷地嘆息聲,大概人都喜歡事情朝戲劇性的那幕發展。比如說,女生能夠接受邀請,男生能夠鍥而不捨,可哪能事事讓人如意。
舞會繼續,只是氣氛變了,變得有些沉悶乏味。
直到樂曲終了,一名部長出現在二樓的梯臺上。
他敲了敲麥克風,“現在請學生會主席愷撒為我們致辭。”
隨著愷撒的上臺,掌聲漸漸低落下去,他站在麥克風面前,像是皇帝檢閱他的軍隊。
“我們今天之所以能夠聚在這裡,是因為在上一年,在與敵人的戰爭中,我們勝利了!”
開場白真是鼓舞人心,衛濟能感受到場中學生會的每一個人都與有榮焉,面露欣喜,當然,必須把身邊的澤維爾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