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被冠以“恐怖的弗拉梅爾”之名的老土豆還沒有老到頭腦酷似土豆身材的地步,還不至於被昂熱的三言兩語輕易洗腦。
而且昂熱懷疑,弗拉梅爾原本的想法大概就是想問自己這個問題,看來上次讓他研究中國的兵法,這老傢伙還真學了不少,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只是也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哈哈哈哈,只是想與我那位可愛的孫女見一面罷了。”
……
早晨,衛濟與夏彌出門時,兩人剛好碰見了住在隔壁的那位老太太。
見面時,老太太似乎剛下樓吃完早餐,笑得十分慈祥。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兩人昨晚一起睡得怎麼樣,帶著一種看破一切的神秘。
衛濟笑容燦爛,並不說話,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彌在笑容燦爛的某人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某人直吸涼氣。
然後夏彌對老太太連聲道歉,說昨晚去您家門口敲門打擾到您休息真是抱歉,但您那時沒有說話,應該睡得還不錯吧,但是昨晚半夜又聽見您老咳嗽,如果生病了的話還是要多多注意一些的,畢竟家裡也就您這麼一個老人了。
反唇相譏,毫不相讓。
老太太則表示她壓根沒有聽見什麼敲門聲,可能是某人心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導致敲門聲太小,總之她沒有聽見。
至於晚上咳嗽,只是一些老毛病罷了,畢竟年紀是上來了,老年人晚上睡得淺,做夢也容易胡思亂想。
明顯是意有所指,醉翁之意不在酒!
夏彌小臉通紅,還沒有等夏彌開始反駁,老太太就悠哉悠哉的回家去了,空氣中只留下了一句:“年輕人真會玩。”
有種“十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飄逸之感。
夏彌氣得直髮抖,眼看她就要暴走,為了避免爭吵,衛濟趕緊將她拉走,連聲哄著。
……
暑假,衛濟因為那些事情,錯過了奧運會,原本他是打算今年暑假去看奧運會的,他手中沒票,但如果他想要的話,可以拜託爺爺的那些老朋友幫忙弄幾張。
不過衛濟覺得還是算了,當時的自己心裡只有仇恨,衛濟不想在那個舉國皆慶的日子裡苦著一張臉,壞人氣氛不說,還浪費門票。
不過衛濟還是在家裡看完了這次奧運會的整個比賽過程。
看著電視裡那些運動員們努力地證明自己,為達到自己的人生目標、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奮勇拼搏,為國爭光。
衛濟避不可免的被那些濃烈的情感沾染到了,這也是他為什麼能這麼快就走出來的重要原因。
許多歡笑,許多感動,一些遺憾,都是成全。
至於那些藏在陰影的敵人們,衛濟只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活著,或許他們正在享受鮮花與美酒,亦或是在擔驚受怕中過活,這些都不重要。
衛濟會找到他們,會將那些人的夢給粉碎,鮮花和美酒永遠屬於勝利者,那些得意洋洋以為自己成功了的“勝利者”們。
因為在他知道真相時候起,那些洋洋得意的“勝利者”們註定要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