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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廈緩緩轉過頭來,嘴角處掛著一抹淡淡的笑靨,輕聲道:“我是誰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得告訴我,為什麼當年要把白居易他們四個人的靈體,送進震區的巽風樓!”
‘白居易’三個字如一記力道十足的重拳一般,狠狠的砸在侯燁的胸口處,讓他心臟猛地抽搐了一下。
數年前發生的一幕幕場景,瞬間在其腦海中浮現出來。
侯燁倒吸了一口寒氣,直勾勾地凝視著餘廈,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餘廈冷笑了一聲,彈了彈菸灰後,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當著他的面吐了一個拳頭大的菸圈後,才接過話道:“你放心,我和唐門沒有任何關係,更不是上尊的人!”
侯燁聞言登時兩腳一軟,腳下一個趔趄,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此時,慕容豐和勝田惠裡紗都給他投去一個冰冷的眼神,讓侯燁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彷彿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已經被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垂下頭來,搖頭興嘆道:“自作孽,不可活!”
“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的!”
說著這話,他抬起頭來,臉上浮現出一種宛如身赴刑場的絕望表情,目視茶室上方的橫樑,嘆聲道:“既然鎮靈閣已經查到了我頭上,看來當年的事已經暴露了!”
說完,他雙膝一落,沉沉地跪在慕容豐面前,抱拳道:“當年的罪行都是在下一人所為,請閣主大人不要為難我慶昌城侯氏一脈!”
聞言,勝田惠裡紗冷哼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慶昌城其實早已歸順上尊旗下。”
“難道你還異想天開,打算一個人攬下所有罪證嗎?”
侯燁猛地抬起頭來,打斷道:“不!”
“當年若不是因為上尊的神使以慶昌城所有居民的生命作為威脅,在下也不會答應將那四個封靈樽帶去靈獄!”
“在下更不會想到,靈獄裡竟然還有不少獄司是上尊的爪牙!”
面對侯燁這番‘狡辯’,餘廈
不以為然,冷聲回道:“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
“幾年前我跟你們慶昌城旗下的陽建谷打過交道,而且還知道一些你那個城主弟弟的所作所為,別以為你用這種蹩腳的理由就能騙過我!”
然而,侯燁卻直接回應道:“慶昌城地處於礦區,平日裡時有爭端發生乃家常便飯。”
“吾弟的管理手段雖然有些令人不齒,但也是為了全城百姓的利益和安全著想。”
“在下問心無愧,閣下愛信不信!”
侯燁由始至終都挺直腰板,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讓餘廈察覺到當中似乎當年一事另有內情。
或許真的如侯燁所說,他是在神使威逼之下,才將白居易等四人的靈體帶回靈獄囚禁起來。
但是,餘廈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侯燁的說辭,他哂笑一聲,盯著侯燁口吐冷音。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苦衷,還是謊話連篇!”
“紗紗、雲韶!看你們表演了!”
話音剛落,侯燁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頸脖處竟傳來一抹暖意,視線餘光瞥見到一雙溫暖如玉的芊芊細手,竟然抓在自己的脖子處。
在侯燁眼中,勝田惠裡紗和長孫雲韶,根本沒有離開過餘廈身後。
但是,長孫雲韶的身體突然出現了一種詭異的晃動,這才讓侯燁發現,眼前的長孫雲韶只是一道殘影,真正的她已經出現在自己背後,抓著自己脖子。
“好快的身法速度!”侯燁心中暗暗大驚,同時讓他還有一件事讓他震怖不已。
“我……我的修為……”
當侯燁感受到自己的一身修為已經蕩然無存時,眼前頓時一花,一雙妖媚的雙眸已經貼近在自己眼前。
霎時間,侯燁兩眼放空,整個人變得呆滯起來,失去修為的他,根本無法抵禦勝田惠裡紗的魅靈術魅惑。
很快,在魅靈術之下,侯燁如實交代了一切。
果然如他所說,他當年真的是為了慶昌城百姓的安全著想,只能被迫服從神使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