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國的電競大亨魏泰強知道,塗土橋和曹窖他們一直盯著自己,他們不想自己的日子過得太舒服。
在那個嶺南省的白羊市,那個曹窖和塗土橋,他們聯手挑戰那個甘施蕾和黃可兒,以及曹佐他們搞的電競俱樂部,這些電競大亨的出手,讓這兩個電競美女以及曹佐他們無法順利運轉。
畢竟,那個塗土橋他們實力雄厚,而且資金很多,他們的電競訓練中心,和那個電競選手緊緊逼著那個甘施蕾他們經營的專案。
那個塗土橋的電競選手,不斷的向那個甘施蕾他們的電競把俱樂部選手發出挑戰。
那個甘施蕾還無所謂,可是一般的電競選手,他們根本無法戰勝那個尹百簡他們。
魏泰強他們立刻帶著旗下的電競高手一起去給那個甘施蕾的電競選手撐腰,他們不想這些電競選手的自尊受到打擊。
不用謝了,反正我也無聊,耍嘴皮子是我的強項。就當幫雲孟潔忙好了。”曹汪蓉無所謂地插著口袋,很隨意地問,“你以前的男朋友?看起來挺長情的。”
“你想要什麼?”
“我也不知道。一種感覺吧,一種應該很強烈的感覺……能體會到的,好像那種彷彿是全部的……的感覺。”他笑了一下,“你聽不懂吧?我形容得很糟糕,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不,我聽懂了。”曹汪蓉沉吟著,過了一會兒仰起頭對著天空說,“確實是全部的感覺。”說完垂下頭,直視前面的路,“這種東西,雲孟潔也不能給你麼?”
沉默以對。能給,和願意給,是兩回事。
“那為什麼沒離開呢?”
“不知道。好像還是有點捨不得。畢竟能接納我的地方,也只有這裡而已。”
曹汪蓉點點頭,沒說話了。
“嗯。我們是小學同學。”
“小學同學?”驚訝地叫出來,完全沒想到的關係。
“對。而且同班。”曹汪蓉看他毫不掩飾的單純表情,忍不住笑起來,“知道我們怎麼認識的麼?”
“不是同班麼?”還需要有專門的事才會認識麼?
曹汪蓉笑著搖搖頭:“我以前不喜歡說話,他從一年級開始就是不良少年,我們基本上兩個世界的人,四年級以前幾乎就沒說過話。不過有一天,他跟著別的初中的小混混洗劫了我弟,把他扒得只剩條內褲丟在廁所裡,我氣得揍了他一頓,就這麼不打不相識了。”
魏泰強聽得目瞪口呆:“小學就不良少年,還洗劫你弟?這種事……還真適合他。他那時候打架就很厲害了吧?”
“嗯。他是全班最高的一個,而且整天欺負人,下樓不小心踩了他一腳都會被他打成內傷,所以誰都不敢惹他。”
“那你還能揍他?你也夠厲害的了。”立即對看起來很秀氣的曹汪蓉刮目相看起來。
“哈哈哈,我也被他打得很慘啊。我們那得算是兩敗俱傷。他的拳頭真的很硬,如果不是我氣急了,根本不會沒事去找他打架。”
“你很疼你弟吧?”
“嗯。”曹汪蓉又露出了那種表情,深思又懷念的。
是個哥哥看到弟弟被那麼欺負了都會氣得要打人吧?魏泰強沒有多想,只是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你跟他,就是雲孟潔,一直在一起麼?我是說你們從小到大就沒分開過?”
“差不多吧。他初中念三年,比我早畢業一年,然後去讀技校,我上高中……嗯,雖然都不在一個學校,但也算是常見面吧。他五年級到初中那會兒最喜歡去我家玩了,我都沒請他去,他就特自動自覺地往我家跑,整天蹭吃蹭喝的。我家當時的可樂幾乎就是給他買的。”
“呵呵,原來整天被他蹭飯的那個朋友就是你呀?我聽他提過。……那他以前是不是喜歡過一個女孩子?到現在還念念不忘著。那個女孩子你認識麼?”
“女孩子?你說雲孟潔?”曹汪蓉顯然很驚訝,想了一會兒,“女孩子嘛……我倒是知道他從初中就交女朋友了,也有很多女生喜歡他,我高中時候一個特別漂亮的女生暗戀他都快成明戀了,他都沒搭理人家。所以……你說雲孟潔喜歡一個女孩子,還喜歡到現在?不會吧?我怎麼不知道?”曹汪蓉的心猛地一跳,剛才說著說著他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果然!低下頭沒說話,走了一陣,又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商店,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忽然把手抬起來撇了撇額髮,才笑得若無其事地對一直看著他等著答案的魏泰強說:“原來還真有這個人啊!媽的!這小子真不夠意思,喜歡人也不跟我說一聲,虧我跟他這麼多年的交情,真是……都他媽交成假的了!”
“是嗎?連你也不知道?”魏泰強滿臉的疑惑。
“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去幫你問,不過我覺得你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他要真還惦記著誰,也淡了吧?”
魏泰強低著頭苦笑,沒讓他看到。不一會兒,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你一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了?”
“沒有啊,不是這次來才認識你的嗎……”曹汪蓉話一出口就知道壞了,怪自己今天心情太好,話多了。如果還跟前幾天那樣,魏泰強哪會這麼主動來找他打探訊息?
魏泰強抬頭看了他一眼,果然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來,他只好繼續抬頭望天,開始尋找補救的辦法:“你看那些星星。”
魏泰強跟著抬了頭:“怎麼?”
“我們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它們是不是?可是它們也就在那而已,永遠也不會掉下來。”他指著最亮的那顆說,“假設真有那個女孩子,她也就永遠掛在那,你能看到,但其實她離你們很遠,更不會忽然就掉下來把你們砸倒。你要這麼想,就不會覺得煩惱了。”他停下來,特真誠地望著魏泰強的眼睛,說,“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信任的,如果猜疑太多,就像一杯本應該醇厚的酒給摻了水,水分越大,酒就越失去味道,最後淡而無味,誰也不願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