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玄武國的電競大亨魏泰強競爭的那些電競選手,他們碰到了自己的玻璃天花板。
這些電競選手他們之所以碰到這個天花板,主要還是他們自身的條件侷限了。
這些電競選手在塗土橋的幫助下,從一個一名不聞的窮小子,變得十分出名,十分有地位,可是當他們這些人發覺自己遇到了那個自己人生的攔路虎時,他們退縮了。
這些人他們經歷過許多場電競比賽,當他們靠著自己的努力,才突破了層層阻礙,不過他們這些人出身太貧寒了。
所以,一旦他們怎麼努力都沒有任何成果時,他們就想不到靜下心來,考慮一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在那個塗土橋旗下的電競選手的眼裡,他們遇到了問題,那麼這個問題就無法解決了。
因為,這些電競選手在成長過程中,從來就是靠自己單打獨鬥,他們從來沒有想辦法透過尋求別人的幫助來解決問題。
所以,他們這些人也就沒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那些人在碰到困擾之後,他們十分苦惱,這些人覺得自己一輩子就那樣了,他們不知道,一個電競選手出了參加電競比賽之外,還可以發展自己別的能力。
“我可以問問你在做什麼嗎?”電競選手魏泰強微微掀開眼簾。
“沒什麼,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個男人的鞋子你愛還是不愛?”許芊芊完成沒有解釋自己剛才怪異行為的心。
做了這麼長時間許芊芊,電競選手魏泰強很清楚許芊芊執拗的時候,最好是按照她的思維走下去,否則會被煩死。
所以,他沒有回答喜歡,或者是還行,或者是挺適合我的風格這類的話,而是說了:“愛。”
“連著剛才的問題一起問——你在做什麼?”電競選手魏泰強的眼瞼是一種柔和的顏色,像是蟬翼,包裹住那清潤深邃的眼眸,此刻,蟬翼微啟,他開始審視自己面前的女友。
“不要這麼關心我,否則我會認為你對我有意思的。”許芊芊擺擺手,繼續指著電視問道:“那這個女人的裙子呢,你愛嗎?”
“不愛。”電競選手魏泰強道。
和剛才一樣,他剛說完,頭髮又被拔了。
“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是,凡是都有例外的。”電競選手魏泰強輕慢地吐出自己的威脅。“那我就是貓吧。”許芊芊暗喜,以為話題會慢慢岔開。
但是,接下來電競選手魏泰強泛著碎冰的唇說出了一句話:“好的。”
說完,電競選手魏泰強便提著許芊芊的領子,將她這隻犯了錯誤的貓給扔出了門外。
許芊芊從地上爬起,拍拍屁股上的灰,抹一把眼淚,直奔回學校,找小蜜這個狗頭軍師算賬了。
從那之後,許芊芊最討厭的心理學家,就是斯金納。
六級考試之後,很快就要舉行期末考試,這一次,許芊芊決定不再像過去那樣,臨時抱佛腳,考試前一晚才通宵看書,轉而認真複習,希望考個好成績。
畢竟,人現在是魏泰強的女朋友了,再不及格,說不過去。
所以許芊芊收起玩心,開始認真複習,本來和以前一樣,在電競選手魏泰強家複習的,但是,很不幸地,兩人之間有了點不愉快。
許芊芊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只記得當時自己複習累了,便躺在電競選手魏泰強腿上休息——
“對了,你的生日是多久?”許芊芊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她沒有發現,當聽見這個問題時,電競選手魏泰強的眉間,起了層古怪的褶皺:“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