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國的電競選手尹百簡他們之所以能夠和那個魏泰強他們直接掰手腕。
這和那個塗土橋,還有那個雲孟潔他們對那個尹百簡的支援是分不開的。
那個尹百簡是一個聰明人,這個電競高手,他始終掌握著那個電競技巧。
羊丹丹透過那個尹百簡的指點,掌握了一點點本領,可就是這樣,他就翹起了尾巴。
羊丹丹玩電競不行,可是她拍桌子打板凳卻很在行。
當那個羊丹丹倔強的勁頭一上來,那個羊丹丹就想將周圍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處理。
可是,那個電競市場並不是像他想的那樣,這個人要知道知道恐懼,才能夠將那個事情辦好。
黑夜裡吹口哨給自己壯膽,固然有一定的作用,可是這個效果並不太好。
在玄武國的電競市場,那個塗土橋,和曹窖,他們緊緊的咬著那個魏泰強,這些人的競爭態勢已經快白熱化了。
得志的炫耀行為不屑一顧。就同她成天掛在嘴上說的,狗咬了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自降身份,咬回來不成?
經過兩個多小時不間斷的疲勞轟炸,薛餘浪表演的慾望總算盡興,口乾舌燥的停下來,端起桌子上工藝大師親手製作的紫砂杯,裝模作樣的喝了幾口春天剛上市的龍井茶。
“薛餘浪,我一定會回去好好和他們談談關於你對我講的這番語重心長的話語。”
談談兩字幾乎是從魏泰強的嘴裡擠出來的,面上的笑容依舊,淺茶色的鏡片模糊了她猶如古潭般深邃的眸光,優雅擱放在膝頭的雙手幾不可察的輕顫了下。
他們死定了!竟害得她聽了於肥豬兩個多小時廢話。對於薛餘浪變本加厲的行為,魏泰強有點忍無可忍了。
“魏泰強啊,談是要談的,但你要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可都是斯文人。當然,如果動口沒用的話,偶爾動動手也是好的。但要記得輕點,不要弄出太大的痕跡。畢竟我們北華市也就那麼大,你們家的事又是人人關注的焦點。”
薛餘浪一聽,氣焰不覺又高漲了三分,整個變成了一隻耀武揚威的孔雀,猶不自知展開華麗外衣的同時,卻也露出了最醜陋的部位。
一道冰冷的視線穿過淺茶色的鏡片射到薛餘浪忘乎所以的臉上,嚇得他當場打了激靈,猛然想起魏泰強在北華市的豐功偉績,一顆顆豆大的冷汗從他油光發亮的額頭冒出。
當年他初來乍到,對周圍的環境不是很熟悉。見到一天到晚不務正業的魏泰強很是惱火,於是想殺雞給猴看,敲山震虎一番,當下端起教導主任的架子,逼魏泰強寫檢查,不寫就退學。熟料,人家小姑娘的後臺比他大,一聲清脆的吆喝,竟將市長局長家的公子喊出來助陣。最後弄得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差點灰溜溜的滾回老家去吃鹹泡飯。
從此,薛餘浪明白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北華市得罪誰都行,惟獨不能得罪魏泰強。她就跟她的名字一樣,會讓和她作對的人走黴運。
事過多年,現今的他也就仗著教導主任的身份,口頭上得一點便宜。真要說什麼不寫檢查,就滾回家退學之類的話,即便白送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的。
一想起這些往事,薛餘浪的面色已不能用慘白來描述了。
他小心覷看一眼神態悠然的魏泰強,心虛的笑笑,從辦公桌上抽了幾張紙巾,擦擦額頭的汗水,努力裝出一付和藹可親的模樣,意圖挽救眼前對他不利的情勢。
“魏泰強,你那兩弟弟也就是到了年輕人所謂的叛逆期。你回家好好說說他們就行了,我剛才那話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們都是斯文人,斯文人……”薛餘浪全身抖得跟篩糠似的,手中的紙巾溼了一張又一張。
“薛餘浪,你放心。我只跟他們談,不跟他們做其他事。”
魏泰強唇畔凝著的那抹微笑很是迷人,然而從她小巧的唇瓣裡吐出來的字眼,卻令薛餘浪當場瞪直了雙眼,吃得滿臉紅光的臉色刷得一下子變成慘白色。魏泰強的心情比起救護車一路拉著淒厲的長鳴飛速滾在大馬路上還要急躁三分。她冷著臉,疾步飛奔在潮溼的窄巷裡,基本無視腳後跟飛濺起來的黑色水花。雖然北華市抄近路走巷道也就花個十分鐘,但魏泰強覺得,這段路比她過的二十幾年還要漫長無邊。
一路急奔,魏泰強來到三院門口,看著醫院門口金燦燦的幾個大字,在這緊要關頭,終於體現出它人性化的一面,那就是能在三秒之內,迅速除錯好心情。即使是在怒火沖天,恨不得拿把菜刀滿大街砍人的情況下。
急救室門上面的紅燈亮得有些刺眼,魏泰強面色如常,就是捏著包帶子的芊芊玉指顫得厲害,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滿肚子的氣沒地可撒,只能拿手提包的帶子撒氣。
那兩電競高手跑哪去了?不是說人被送進急診室裡搶救了嗎?難道人還沒救回來?肇事者先給局子裡不長眼睛的傢伙銬起來審理了。事故責任還沒認定,局子裡好像只能扣肇事車輛吧?
魏泰強微微眯起眼睛,考慮要不要給以前的老同學某局長的公子打個電話通通氣?
中午的陽光熱烈而刺眼,塗土橋站在通往病房外陽臺的門口,稜角分明的年輕臉龐上,兩條濃眉像利劍般上揚,入鬢的眉梢帶著一絲不容人忽視的惱意。他抿抿薄削的唇瓣,語氣極其不善的衝坐在另一張空病床上看書的曹窖嘮叨一大通。
魏泰強的怒火就算隔著手機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回她好像是豁出去了,半點回旋的餘地都沒給他們留。
塗土橋眯眼盯視神態安然坐在空病床上埋首書海的曹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他的離間計?自願充當跑炮灰角色送上門去給魏泰強清火。不過想想,彼此都是難兄難弟,魏泰強要趕他走,就絕不會再留下曹窖。她向來對他們倆一視同仁,從不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