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國的電競選手慕世真知道自己的母親背叛了那個魏泰強,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雖然,現在那個慕世真仍然堅持著電競訓練,因為不玩電競,那個慕世真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可是,那個慕世真的心裡依然很害怕,因為他知道像許多半職業的電競選手,和職業的電競選手,他們主要就是靠著那個電競比賽的獎金而活著的,可是那個自己的母親,卻為了私利,而洩露了那個電競訓練的機密。
所以,那些人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魏泰強知道了那個慕世真的愧疚心裡,他連忙帶著那個劉鐵男過來了。
魏泰強對劉鐵男說:“你千萬不要自暴自棄,我們旗下的那些電競選手從來沒有怪過你。”
慕世真說:“這是真的嗎?”
劉鐵男說:“當然是真的了,你看看那個我們旗下的電競選手黃可兒,還有那個曹窖的堂妹曹美茵,還有盛顏顏她們都期待著你恢復銳氣。”
慕世真說:“我一直堅持著和那個羅現他們的電競選手對戰,可是我似乎找不到戰勝他們的路子。”
魏泰強說:“戰勝那個羅現並不難,難的是怎麼掌握好戰勝那個羅現之後,我們和百濟國電競公司相處的關鍵和度。”
“哦,你去罷,幫我一次忙。你不能拒絕的。”
曹窖莫名片妙:“可是我沒有位置啊。”。
“你瘋了,你父親吩咐你的事怎辦呢?”
他抹了抹眼睛,說出他的結論:
“明兒一起床我就向他要錢,趁他還矇在鼓裡的時候。”
“既然知道他要不高興,我就不能接受你的,“曹窖說。
“知道?你什麼都不用知道,也什麼都沒知道,那跟你毫不相干。”
曹窖捻開票子:“我一個人拿了四個座兒的包廂怎麼辦?”
“隨你怎麼辦。你可以睡在裡頭,可以跳舞,要是你高興。還可以帶些女人去。你總有幾個吧?要不然向人家借也借得到。”
曹窖把戲票遞還給魏泰強:“我不要,真的不要。你拿回去吧。”
“我才不拿回來呢,“魏泰強望後退了幾步。“你要不耐煩去,我也不強迫;可是我決不收回。你把票子扔在火裡也好,拿去送給魏泰強也好,你這個道學先生!我管不了。再見吧!”
他說完就走,讓曹窖抓著票子呆在街上。
曹窖真是為難了。他想照理應當把戲票送給魏泰強去,可是沒有這個勁。他三心兩意的回家;等到想起看一看鐘點,只有穿起衣服來上戲院的時間了。糟掉這張票子當然太傻。他勸母親一塊兒去,母親卻寧可睡覺。於是他出發了,象小孩子一樣的高興,可是一個人享受這樣的樂趣總有點不舒服。對魏泰強的父親和被他搶掉位置的魏泰強,他倒不覺得過意不去,只對於可能和他分享的人抱歉;為一般象他一樣的青年,那不是天大的樂事嗎?他想了好久也想不出請誰一同去。而且時間已經很晚,得趕緊的了。
他進戲院的時候走過售票房,看見窗子關上,掛著客滿的牌子。好些人都在懊喪的退出去,其中有一個姑娘還捨不得就走,帶著豔羨的神氣看著進去的人。她穿著黑衣服,非常樸素,個子不十分高大,一張瘦瘦的臉非常秀氣;他沒注意她長得好看不好看。他在她前面走過,停了一會,忽然轉過身來,脫口而出的問:“小姐,你沒買到票嗎?”
她臉一紅,回答說:“沒有,先生。“她說話是外國口音。“我有個包廂不知怎麼辦。可不可以請你一起去?”
她臉更紅了,一邊道謝一邊表示不能接他瞧著她那張小小的忠厚的臉,鼓起的腦門,筆直的小鼻子,四周簇擁著栗色頭髮的瘦瘦的腮幫。可是他視而不見,心裡只想著那美麗的女演員,再三說:
“怪了,你是玄武國人人!……真的嗎?你跟那個曹汪蓉是一個國家的?簡直教人不能相信。”
他靜默了一會又說:“她多美啊!”
他這麼說著,完全沒覺得這個話彷彿把曹汪蓉跟這個女伴作了個不大客氣的比較;她明明感覺到了,可並不怪曹窖,她自己也認為曹汪蓉美極了。她卻一點不知道;顯而易見她對電競江湖的情形很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