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著槍,從郭羽身旁走過,聲音有些發悶,好似不甘,又好似釋然,“若你真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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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下這場鬥將,那我季耳,便承認你這個鎮北將軍。”
聽完季耳的話,馬背上的男子看著其離去的背影,表情有些微妙。
好好一大老爺們,你說你走雞毛傲嬌路線呢,整得怪噁心的。
甩甩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移去,郭羽提起將軍令,朝著鎮北軍的方向一指,朗聲道:“下一個!”
話音剛落,就見得一騎自鎮北軍中緩緩而出。
來者白白淨淨,長得不似將軍,更像書生。他並未披甲,僅穿著身黑色勁裝,身上除去腰間佩劍以外便再無他物,看著有些單薄,除去同樣騎著匹黑馬以外,他與之前的季耳可謂完全相反。
“鎮北軍驍騎營統領,偏將軍梅韞樺,前來討教。”
梅韞樺遠遠的向白袍男子行了一禮,繼而說道:“不過開始之前,末將還有一事要問,望郭將軍能予以解惑。”
郭羽看了對方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也不知怎的,他總感覺這會兒的梅韞樺有些不對。
以往的梅韞樺,冷靜,沉穩,睿智,一肚子壞水,與陳奚相近,有幾分儒將的意思。
而眼下的他,雖說外表沒什麼變化,但氣勢卻好似變了。
“你問。”
“郭將軍在比試之前,可是已知曉所要比的內容?”
“梅將軍以為呢?”
郭羽挑了挑眉。
他有注意到,梅韞樺的話裡用的不是“猜到”,而是“知曉”。
“既如此,那末將便沒什麼好說的了。”
男人緩緩自腰間抽出長劍,手腕一翻,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
“郭將軍,失禮了!”
話畢,黑馬驟然衝出,梅韞樺揚起長劍,直指郭羽。
他的速度雖是不慢,但相較於方才的季耳來說終究還是要差上一些的,還未等他衝至,郭羽已是朝來人抬起將軍令。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既然不能動用真氣,那麼兵器長的一方無疑要佔據很大的優勢。在梅韞樺揮出長劍之際,郭羽亦是將手中銀槍擺出。
劍影掠過,銀光一閃,點點血紅自空中揚起,復又落於地面。
短暫交鋒而又分開的兩人各自調轉馬頭,郭羽先是側過頭看了眼自己被劃破的左袖,隨即將目光投向對面肩膀滲血的男人,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在方才的交手中,由於將軍令要更長些,即便兩人是同時出手,但郭羽依舊能比梅韞樺率先擊中對方。
這點,郭羽明白,他也不認為梅韞樺會不明白,是以,覺得對方會回劍抵禦的他,對於這一槍,並沒有報以多大的期望。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槍竟然中了。
梅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