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施主可真是謙虛啊,什麼時候?”
“何仁柯第一次出現的時候。”
“希望施主能夠好好待她。”
“沒有我的允許,天王老子也動不得她。”
陳文接過了那個假道士扔來的羊皮卷軸,淡淡道。
“哈哈哈,好久了,好久沒有玩的這麼痛快了。來!!!”
那個假道士像是叮囑遺言一般後,癲狂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身後已經半米寬了的空間裂縫中也湧現出了無數的黑色能量風暴,最後都化為龍捲匯聚到了那個假道士的身體內。
可以見到假道士在肉眼可見的變得巨大,膚色也開始便的黑黝黝起來。
“阿彌陀佛,陳文,可敢一戰!!!”此言一出,山頂憑空矮了三寸,方圓百米的岩石土壤直接被其氣浪蒸發了三寸!!
“說過了,你不配!”
陳文只是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巴掌大的青灰色神通石,上面顯現出極其複雜的淡藍色的由無數線條交織在一起的泛著幽光的陣眼圖。
如果有心人可以站在湛珠市的最高處,一定會發現整個湛珠世都被一些簡單的線條所貫穿交織。細看則會發現那些線條其實是湛珠市各個地方的神力匯聚成線造成的,按照的特定路線向著陳文手中的陣盤匯聚。
“少爺,我來晚了。”
“不,時間剛剛好。”
說完陳文便將陣盤扔給了此刻已經力量全開的何仁柯。
“拿著它,將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給我斬了!哦,對了,還有這個。”陳文指了指正在持續變大持續變黑的假道士吩咐道,同時將手中的羊皮卷軸也扔給了她。
“珂兒,願為少爺斬盡世間一切荊棘!!”
“如此甚好”
“大小姐,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唐詩詩坐在一處湖邊的木亭子裡,對著同樣坐在身邊不慌不忙的喝著茶水的謝瑤道。
“為什麼要著急,放心啦,該我們出場的時候,就一定會出場的。畢竟這麼有趣的事情可不經常見喲。”謝瑤看著不遠處的擒龍山山上的動靜,伸了個慵懶的懶腰,狡黠的說道。
唐詩詩聽了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因為她好像看到謝瑤眼裡閃出了一道光,一道一閃而逝的貪婪的光。
.......
.......
不出意外的,何仁柯接過那張羊皮卷軸後,羊皮卷軸化為了由無數字符組成的光亮金線沒入了她的右眼。
感受著身體變化的何仁柯,將陣盤拋向了空中,雙手緊握著黑色鳴鴻。由三道細小的絲線交織在一起的暗金色符篆從右眼裡湧現出來,漫布何仁柯的全身。
試探似的揮了揮手中的刀,響起了陣陣雷鳴。
“死”
對著已經變化到長四米寬四米的且泛著黑光的假道士就是一個突刺,彷彿攜九天不世之威,地面上只留下了一道黑色的閃電。
何仁柯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將鳴鴻捅進了那假道士的眉心。
“吼!!!”
假道士對於自己的傷勢並未有什麼在意,面對何仁柯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想過躲閃,在硬生生吃了何仁柯一擊後,直接將本以為已經結束戰鬥了的何仁柯抓在了手中,張著那已經有臉盆那般大小的嘴,對著何仁柯就是一擊獅吼功。
“滋滋”
化為實質的音波衝擊著何仁柯,雖然之前陳文對假道士的獅吼功很是不屑,但也沒有硬生生被擊中,而是選擇用世界樹種子的力量將其擋了下來。
好在何仁柯身上瀰漫的的暗金色的符篆自發護主。一個暗金色的漏斗頂在了何仁柯的面前,將那化為實質的音波衝擊逼到了漏斗之外。
兩者就像是在角力,互不退讓,以至於在兩股力量的碰撞下,時不時還會蹦出幾奪火花。
但饒是如此,何仁柯身上的暗金色符篆也在一點一點失去光澤,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放肆!”
在一旁觀戰的陳文對於何仁柯被抓並沒有太大的意外,她的戰鬥經驗還是太少了,甚至比自己這個做少爺的還少。這才讓她和假道士交手,好鍛鍊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