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槍已經上好了膛,只等一聲令下,立刻可以給旁邊的幾位駕駛員來一發開門送子彈套餐。
“發動機的轉速已經到頂了吧?不動用槍械的話我們不可能逃出去的。”楚子航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源稚生眉目舒展得極開,自信一笑:“六十秒,打個賭如何?”
愷撒頓時來了興致:“好,輸的人在最好的牛郎會所包個場吧。”
“為什麼是牛郎會所,這裡怎麼看也只有小師妹適合去那種地方吧。”路明非小聲抗議。
“日本特色啊。”愷撒道。
他對男人沒興趣,但是他對最好的東西有興趣。
加圖索家的人什麼都必須要用最好的。
“到底賭不賭?”源稚生很想翻個白眼,被他們這麼一打岔時間只剩下半分鐘了。
“賭,輸的人穿牛郎裝向全部人敬酒。”愷撒伸出手。
源稚生與他擊掌:“28秒。”
緊接著,就看到副駕駛座上的矢吹櫻脫去身上的西裝和襯衣,露出綁在身上的那一排造型各異寒光爍爍的刀。
千黎輕嘖一聲:“忍者?”
矢吹櫻無聲地點點頭,貓著腰爬向了車頂。
這個飛機場從二戰開始就已經被廢棄,周圍自然沒有可供照明的建築,現在唯一的光亮就是警車那不停交換閃爍的警衛燈,可惜並不能照到上面來。
黑夜與她幾乎融為一體。
千黎其實挺感興趣接下來矢吹櫻會怎麼做,但礙於她如今夾坐在路明非和楚子航中間,視角實在是不方便,只好遺憾放棄。
而坐在最靠窗的楚子航和愷撒卻是探出頭,好奇地看了過去。
看不清對方是怎麼動作的,只見寒光一閃,利刃劃破空氣發出細微的破風之聲,後面就傳來車子相繼爆胎的聲音。
不費吹灰之力地解決了他們的困境。
愷撒忍不住驚歎,掏出手機抓拍了一張照片。
做完一切之後,矢吹櫻返回車內,接過千黎手中的衣服,不過片刻又恢復了一副穿西裝打領帶的女強人的姿態。
源稚生這才向幾人介紹了一下矢吹櫻的身份,以及她的言靈陰流。
簡單來說就是控制風的軌跡,但卻沒有“風王之瞳”那種殺傷力。
“輝夜姬提示,你們剛剛被日本警方通緝了,不過好在照片比較模糊。”源稚生提醒道。
路明非哀嚎:“我靠!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變成通緝犯了?”
在他的設想裡,他們就是來日本旅遊一趟,儘管隊友不是那麼盡如人意,但好在有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小師妹同行,也算是人生圓滿了。
結果一上車就被通知他們是貨真價實的偷渡客,現在則更為混亂,已經從偷渡客變成了襲擊警方的通緝犯了。
這讓他不由得懷疑,等任務完成返回之後,他否還能保持身體上的完整。
“沒關係,日本專員基本上都被通緝過。你們出發前一定沒了解過日本分部的屬性,回去好好問問諾瑪。”源稚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