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一愣:“紀宗的人?”
沈利嘉點頭:“對!姐夫你知道的,我這人最喜歡研究風俗喜好,三年前到香宗,我天天跟其他門徒打聽漠北江湖傳聞,英雄事蹟,所以對武道大會比較瞭解。”
花獨秀問:“別扯那些虛的,我問你,紀宗哪個人拿了上屆的大會第一?”
沈利嘉說:“紀不亮。”
花獨秀一愣:“是他?”
“姐夫,你認識紀不亮?”
花獨秀搖頭:“不認識。據說他出去闖蕩歷練了,沒在紀宗。”
沈利嘉說:“嗯,年齡到了二十出頭,還留在宗門繼續習武的話,速度會慢下來。到江湖險惡的地方去磨練一下,反而更有機會突破瓶頸。”
花獨秀暗道:沒想到紀宗藏龍臥虎啊,還有拿過漠北比武第一的人才?
就是不知道這個武道大會含金量如何。
若是都跟阿水,阿豹等等這些人差不多的實力,那搞個第一也沒什麼稀奇的。
沈利嘉問:“你要參加武道大會嗎?鮑一豹明年要挑戰你?”
花獨秀搖搖頭:“不了。我又不在乎那些虛名,什麼第一第二的,都是浮雲。我只想一年內練好內功,然後回到困魔谷收拾付雲通一頓,繼續做我的花家大少爺。”
沈利嘉撓撓頭:“那我一年後跟姐夫一塊回去,我繼續做我的沈家大少爺。”
花獨秀拍拍沈利嘉肩膀:“不錯,不錯,靜心守己,看淡浮華,你進步了。”
“不過,這一年,你不可以混日子。”
沈利嘉一愣。
花獨秀說:“這幾個以月來我跟所有人打過的架,包括付雲通,吃虧都在內力不足上,這是我唯一的弱點。這一年我一定要練好內功,以後再跟人打架,我絕不會再吃虧。”
“可你不同,你是處處不足,處處吃虧。這怎麼行,以後回回打不贏就喊我替你出頭?”
沈利嘉老臉又紅了:“我一定好好練武。”
花獨秀拍拍沈利嘉肩膀:“那個鮑一豹,他說一年後挑戰我,我看還是別挑戰我了。嘉嘉,一年後的武道大會,你跟他打。”
沈利嘉一驚:“我,我怕我打不過他……”
花獨秀生氣道:“沒出息!他是練拳的,你也是練拳的,香宗的斬筋斷脈七傷拳比豹王拳差很多嗎?怕個毛?”
沈利嘉小聲說:“差不太多……”
“主要是,我沒他厲害……”
花獨秀說:“給你一年時間,到時候替我出戰,名正言順的在擂臺上把鮑一豹打趴下,能不能行?”
沈利嘉暗道:鮑一豹的境界比我高了那麼多,已經邁進內力外放,我才是銅皮鐵骨大成境界,只有一年時間,這怎麼追?
我騎著馬,騎著長翅膀的馬怕是也追不上啊。
花獨秀不滿道:“到底能不能行?”
看花獨秀臉色不佳,沈利嘉只好硬著頭皮說:
“能,能行!”
花獨秀輕哼道:“你少跟我打馬虎眼,一年後咱哥倆回去困魔谷,必須要技壓群雄,橫掃一切反動派,誰也不能再欺侮咱們。這一年不練好本事,靠什麼橫掃反動派?還靠砸錢?還是靠抱總督府的大腿?”
沈利嘉尷尬道:“我,我知道了。”
花獨秀點頭:“打鐵還需自身硬。想站得高,活的瀟灑,就要有足夠的底氣。還記得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麼,沒有實力做背書,賺再多的錢,不過是給別人當運輸大隊長罷了。”
沈利嘉頭低到胸口:“我,我知道了。”
花獨秀說:“一年後,打贏鮑一豹,就這麼定了。”
沈利嘉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我,我知道了。”
街上人來人往,全都一臉莫名的看著花獨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