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搖頭道:“虛長几歲,虛長几歲啊。”
鮑青綱趕緊打斷:“好了好了,你倆快閉嘴吧。我跟紫師叔還有事要談,後面你們晚輩聽著就行,不要多插嘴。”
說罷,鮑青綱看了花獨秀一眼。
花獨秀點頭:“行啊,那你們談,我跟小豹子聊聊。不能光打啊,打完還得總結回味分析,這樣才能進步。”
“小豹子,你說是不是?”
鮑一豹轉過頭去,不想看他,不想說話。
鮑青綱沉聲道:“紫師叔,退婚一事事關重大,咱們兩家交好數十年,我不想一夕毀掉這份情誼,咱們再商量商量吧。”
紀擷岱點頭:“來之前我面見蔽派掌門,掌門師兄專門交代,好好談,好好聊,就算孩子們不能結為連理枝,咱們兩派幾十年的友誼也不能因此而斷。”
鮑青綱道:“黑師叔能這樣想,青綱也就放心了。”
“蔽派掌門一直閉關未出,身為首席家老,有些事,我也不想它斷送在我手裡。今日之事,咱們從長計議吧。”
紀擷岱道:“不錯。”
鮑青綱臉上神色微微有些緩和。
花獨秀雖然過分,但他有跟一豹過招的實力,那這一頁就得趕緊翻篇。
不能讓花獨秀的么蛾子出的更甚。
既然紀宗執意要取消婚約,那就該趁著現在道義上的優勢,趕緊談出一個對豹王門更有利的條件。
而不是把矛盾激化到難以挽回的地步。
錯失得到“一氣化雙流”的機會,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看利弊得失。
該忍就得忍。
不行,後面再談,決不能讓花獨秀參與。
這小子,嘴太毒。
鮑青綱又看向花獨秀:“你倆在這附近轉轉吧,不用跟過來了,我跟紫師叔有事要談。”
花獨秀說:“那你可別獅子大開口啊,我不在,我師父臉皮薄,弄不好可是要吃虧的。”
紀擷岱心中暗笑。
鮑青綱臉色鐵青:“胡言亂語,莫名其妙!”
二人轉身,邊小聲談著,邊朝來時路行去。
花獨秀看眾人臉色,暗道:這就對了嘛。
想談,不打出個真理來,怎麼談?
擂臺上拿不到的籌碼,談判桌上更加拿不到。
花獨秀轉頭看向鮑一豹:
“小豹子,他們回去了,咱們是找地方喝茶,還是在這裡聊聊?”
鮑一豹冷哼,不願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