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一豹站定,回頭看了花獨秀一眼。
顯然,他有些訝異,一個掃地的雜工怎敢衝他嚷嚷?
不知道我是誰麼?
雖然這是一個帥氣逼人,功夫還不錯的雜工。
但鮑一豹不打算解釋,扭頭繼續走。
花獨秀趕緊扛著掃帚衝上去:
“哎你這個人咋回事,我喊你你聽不見嗎?說不讓你亂跑你還跑,屬驢的啊?咋這麼犟呢?”
鮑一豹冷酷無情的臉上顯出一絲鄙夷神色:
“你搞什麼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花獨秀反問:“我搞什麼名堂?你搞什麼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鮑一豹才懶得知道這人是誰:
“你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沒事,不要糾纏我。”
花獨秀不滿道:“如果我有事呢?”
鮑一豹冷冷道:“放。”
花獨秀奇道:“放?放什麼?啊……!你!”
哎呦喂,奇恥大辱啊?
好你個狗東西,想泡我師父的孫女不說,你還敢面對面,眼對眼的辱罵我?
當我花少爺的好脾氣是誰都能享受的麼?
花獨秀臉色一變,立刻反問:
“你的意思,是你們豹王門的人,都是用嘴釋放富含屎分子的可燃氣體的?”
“還是說,你們的菊花會唱歌,會說話,人與人交流可以不用嘴?”
鮑一豹臉色也變了。
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小子,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雖然這裡是紀宗,惹怒了我,我一樣會讓你好看!”
花獨秀說:“你還能玩出個花來?還讓我好看,我信你個鬼。”
“少爺我先讓你好看還差不多,我站在我們紀宗的土地上,還收拾不了你?小樣。”
花獨秀一擼袖子,鮑一豹皺眉:真要動手?
誰知花獨秀雙手捧成喇叭狀喊道:
“抓賊啊,抓賊啊,快來人,抓賊啊!”
當然,花少爺是個講身份,講素養的人,他不會大聲呼喊,那樣太掉身價。
他只是稍微高喊兩聲,這就足夠了。
畢竟,他是喊給旁邊屋裡人聽的。
紀絝岱等人聞聲跑出來,正看到花獨秀拿著掃帚攔住鮑一豹去路。
紀絝岱皺眉:“花獨秀,你搞什麼名堂?”
花獨秀同樣皺眉:“我搞什麼名堂?綠師伯,這個人眼生的很,他在咱們紀宗擅自走來走去,我看他很是可疑啊,怕是想做點什麼偷雞摸狗的壞事?”
紀絝岱無語道:“這位是豹王門的高徒,是紀宗的朋友,可以在紀宗隨意走動的。”
花獨秀又看向紀擷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