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溫柔的勸慰,最終還是說服了紀念澤。
此去不知會有多少人截殺他,可謂危機四伏。
他能帶沈利嘉走,因為沈利嘉很機靈,而且真遇上麻煩場面,花少爺照顧一個還能顧得來。
若再加上一個紀念澤,非但這一路男女結伴非常不方便,而且花少爺顧東顧不了西多少會力不從心。
紀念澤聽從了花獨秀的話。
她答應留在紀宗跟著爺爺好好練劍,等到有朝一日花獨秀再回來找她。
那時,二人就正式成親!
這是花獨秀的承諾,也是紀念澤能夠重新堅強起來的信心之源。
時間不等人。
花獨秀輕輕抱住紀念澤,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拍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
推門而出,花獨秀忽然一臉尷尬。
原來,紫帽老者和沈利嘉兩人正靠在門口等他呢。
以他二人精湛耳力,哪怕是隔著一層木門,哪怕是外面大雨傾盆,他倆想聽肯定也能聽見花獨秀跟紀念澤的對話。
這兩個傢伙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紫爺爺,你不是說要拉著沈利嘉去一樓的麼?
怎麼沒去?
無語,無語啊。
花獨秀臉色微紅,尬笑道:“紫爺爺,好巧啊。”
紫帽老者一臉笑意:“好巧,好巧,我跟小胖子剛上來就碰到你了。”
花獨秀看沈利嘉一直翻白眼,暗道,我信你個鬼啊!
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不但偷聽我跟念澤說話,還想忽悠我?
花獨秀說:“爺爺,我跟嘉嘉這就離開了。”
紫帽老者說:“不等雨停了?”
花獨秀說:“雨停之後該有很多人來找我麻煩,我還是先走吧,再不走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也會給紀宗帶來麻煩。”
紫帽大約也能想到花獨秀所指為何。
畢竟,決賽那天多方巨頭同時出手,都想要搶奪花獨秀身上的異寶。
花獨秀說:“紫爺爺,你可要看好念澤啊,可別讓她跟別的男子眉來眼去勾搭上了,不然等我回來,我就要戴綠帽子了。”
紫帽老者臉上有點掛不住,訕笑道:“怎麼可能,念澤不是那樣的孩子。真要給你戴帽子也是戴紫色的,哈哈,哈哈。”
“紫爺爺,鐵王廟這一兩年內肯定會被帝國大軍圍剿,你們千萬不要衝動,坐視其成便可,關鍵還是培養咱們紀宗年輕一代優秀門徒啊。”
紫帽老者說:“這個我知道。你在決賽上重傷北郭鐵男,念澤削去了北郭鐵逸的雙臂,你倆的姿態對紀宗士氣是絕對的提振,對鐵王廟勢頭是猛烈的打擊,咱們紀宗已經名正言順的復了仇。”
“我老頭子不是迂腐的人,不會總抓著仇恨不放的。”
花獨秀點點頭,又問沈利嘉:“嘉嘉,都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