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久旦顯然非常囂張,他連花獨秀三人是誰都不知道,單憑花獨秀口音判定他們是外地人就敢如此,實在是夠狂妄的。
花獨秀被他盯得渾身難受,可惜衣服都在外面儲物櫃裡放著,進來洗浴中心內部,除了浴袍就是厚毛巾,壓根也沒別的東西遮體啊?
花獨秀轉頭對沈利嘉說:“嘉嘉,看看衣櫃裡有沒有浴袍。”
沈利嘉趕緊回頭開啟衣櫥,嚯,裡面還真有,可惜只有一件。
花獨秀說:“先拿給我穿!”
沈利嘉皺眉:“姐夫,我胖,我更暴露,更難為情啊。”
花獨秀罵道:“別廢話,抓緊!”
王王久旦說:“等一下!”
花獨秀皺眉:“什麼?”
王王久旦說:“老子剛才說話你沒聽到麼?”
花獨秀一把接過沈利嘉遞來的浴袍,一邊穿一邊冷道:“你才多大年紀,跟誰說話呢你還自稱老子?”
王王久旦回頭道:“博兄,你看這小哥們性子還挺倔,哈哈,哈哈!”
博洋只是冷笑,他更加雞賊一些,一時沒有說話。
王久旦說:“小弟弟,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更美,快把浴袍脫了,讓你兩位哥哥再欣賞欣賞?”
花獨秀一陣惡寒,臥槽,這兩個人果不其然,還真遇上變態了?
對於這種變態,花獨秀真的是連動手都不屑的。
髒了他的手。
若放在外面,花獨秀或許還有耐心套他一些話出來,但現在,他只想趕緊離開這裡,他忽然感覺這地方好惡心。
花獨秀說:“嘉嘉,交給你,搞的定麼?”
沈利嘉捏了捏手指手腕,陰笑道:“這種雜碎,我一根手指就能打的他們喊爸爸!”
花獨秀說:“不要大意。”
王久旦回頭道:“博兄,小綿羊還想反抗呢,你等我下,等我把這兩個胖子打趴下,咱們就在這間屋裡跟小弟弟樂呵樂呵,你看如何?”
博洋道:“王兄小心為上,實在不行我叫人過來。”
王久旦道:“不用,在安臨城就沒有我搞不定的人!”
說罷,王久旦大步朝沈利嘉走去,雷鳴炰想出手,沈利嘉攔住他,說:“交給我,多少天沒打架,手都癢了!”
眾人全都默契的靠往牆邊,靜靜的觀看兩個赤膊上身,只用厚毛巾圍住下身的男子對決。
好怪異的一幕。
沈利嘉還想說兩句狠話,但看到王久旦仍舊在打量花獨秀的那令人惡寒的眼神,立刻就生氣了。
我的姐夫,也是你能覬覦的?
看起來沒完了?
沈利嘉鬼叫一聲,抬拳衝了上去。
在他衝鋒的一瞬間,左腿一蹬,右腿前伸,腰間毛巾無風自起,各種風景展漏無疑。
花獨秀,雷鳴炰,博洋同時轉移了眼神。
辣眼睛,辣眼睛啊!
王久旦竟然絲毫不懼,雙手虛抓,迎著沈利嘉的鐵拳狠狠一拳頂了上去。
“嘭……!”
一聲大響,二人雙雙後退,沈利嘉落地立刻彎腰繼續前衝,雙拳如暴雨般狠狠砸來。
他並沒有使出香宗拳法的精妙拳式,以他的設想,這種變態嘍囉應該強不到哪去,隨便打幾拳就能把他幹趴下。
誰知這人還挺能打,沈利嘉只好越打越當真,越打下手越狠。
王久旦也越打越兇,下手越來越狠,他跟沈利嘉打鬥的聲勢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