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開燈,這裡似乎是用來存放修理花圃的工具的,簡陋得很。
門口一關,白櫻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了男人健碩硬朗的身軀上。
她聞見了空氣裡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那是薄斯宇慣用的。
外面的說話聲由遠及近,白櫻莫名覺得緊張,呼吸一急,胸口也跟著起伏起來。
“薄斯宇……”
白櫻忍不住舔了舔唇,輕聲說:“你想的話……等回去行不行?這裡會……”
話沒說完,忽然短暫地失了聲。
空氣驟然變熱,白櫻咬著下唇,不敢動了。
好一會兒,白櫻才驚懼道:“外面有人……”
身前的男人卻是充耳不聞,甚至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在黑暗中對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
薄斯宇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拿出帕子擦拭,語氣森冷。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穿這種裙子”
他話沒有說完,但話語裡暗含的威脅明明白白,白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無力地搖搖頭,哆嗦著聲兒道:“不、不穿了。”
兩人平復了會兒,薄斯宇開啟手機上面的手電筒,替白櫻整理了下頭髮,又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說:“我先出去,你待會兒再走?”
主要是她現在這副模樣,讓人看見了肯定會浮想聯翩。
白櫻沒理會他,等薄斯宇出去了五六分鐘她才抬手拍拍滾燙的臉頰,開門出去。
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江賀年。
白櫻眼看著都要晚上十點鐘了,宴會差不多結束,已經時不時有人離開。
她終於忍不住給江賀年打了電話,那邊卻是關機。
問了好幾個服務生,終於問了出來,對方說江少早就離開了啊,不知道有什麼急事,走的時候臉色都是陰沉的。
“……”
說好的五萬塊沒給她也就算了,這大晚上的,又是這種地方,讓她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