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聽到‘白色皮草’四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方詩意!
白櫻急匆匆地趕過去。
張秀玉砸的並不是方詩意,而是一個穿白色皮草三十多歲的陌生女人。
對方傷的很嚴重,且家裡有些背景,無論如何都不肯善罷甘休。
白櫻賠了將近六十萬,對方仍舊是不依不饒,報了警,張秀玉被抓進了派出所裡。
張秀玉的情況很不好,嘴裡一直喃喃著什麼‘狐狸精’、‘不得好死’之類的話。
白櫻找了律師,給母親申請了保外就醫。
負責的女警察一直聽張秀玉唸叨那些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補了什麼故事,看著白櫻一個人跑上跑下的,覺得可憐,就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白櫻問:“什麼心理準備?”
女警察悄悄壓低了聲音,“被你母親打傷的那個人,人家家裡有背景,你母親這情況,就算到時候能出具精神方面有問題的證明,恐怕也懸。”
“……”
“而且你母親砸人家那幾下,六十萬的賠償肯定是不夠的,你要是還有錢呢,我建議你趁早再拿點錢出來,能私下和解就私下和解,要不然真的打起了官司,你母親現在的情況”
女警察話沒有說完,嘆著氣搖搖頭。
白櫻先去看了母親,但門口的警察說現在不允許探視。
她又去看了那個被母親砸傷的路人,當聽到白櫻詢問能不能撤訴時,對方的丈夫直接一個蘋果砸在了白櫻的頭上,讓她滾。
白櫻閉了閉眼,又硬著頭皮問大概需要多少錢這件事情才能私了。
“有錢了不起啊?”對方的丈夫凶神惡煞地道:“我還就告訴你了,這件事情絕對沒有私了的可能,你媽把我老婆砸成這樣,就算她是個神經病,老子豁出去一切也要弄死她!等著瞧吧!”
然後粗暴的把白櫻推出了病房。
白櫻一個人站在醫院病房的走廊裡,最後拿出手機給薄斯宇發了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