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頭一臉的委屈,嘟嘟囔囔著。
“什麼嘛,不是早就看出來我的底細了嗎,喜歡小人書有罪嗎,真是的,都是男人……”
“砰!”
布衣少年一腳踢在了白衣老頭的屁股上,頓時一聲慘叫響徹在了眾人的面前。
“嗷吼!”
“小人書!”卓不凡的嘴角抽搐著,已是聽到了白衣老頭剛才說的話語。
如此,卓不凡也是一臉古怪的朝著布衣少年看了過去,為何小人書這三個字會引起布衣少年如此的怒氣。
難道這布衣少年生為男子身,卻也是個斷袖之人?
看著一臉發怒的布衣少年,卓不凡的目光莫名。
“看什麼看,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布衣少年見到卓不凡看來的莫名目光後,連忙的解釋著。
“你這孩子太不地道了,怎麼能踢老人家的屁股。”白衣老頭一手捂著疼痛的屁股,滿臉不爽的走了回來。
正待白衣老頭想要找布衣少年算賬的時候,卻是聽到了陣陣的驚呼聲傳來。
“又失敗了,這夢小姐的武奴怎麼如此的強大,經歷過了三場的戰鬥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
“沒錯,只是本源之力消耗了一些而已,看來再戰上幾場問題也不大。”
“只是夢小姐的三奴而已,就這般的強大了,那大奴和二奴又是怎樣的強者,今天在這裡的人怕是沒有幾個能取得比斗的勝利吧。”
“什麼都別說了,即便不能上臺參加比鬥,這番精彩絕倫的戰鬥也是不多見,仔細的看著,對我們的武道修煉有著不小的好處。”
再次擊敗了一個對手之後,三奴的臉上更是狂傲到了極點,不知道是因為今天敢上臺參加比斗的強者不夠強大,還是因為什麼,三奴極為的不滿意。
“蔑視的話語我已經說的夠多了,但真正能挑戰我的人卻還是隻有那麼幾個,你們這些勢力下的子弟都是這般羸弱嗎,若是這樣的話,我看今天的比鬥會就到此結束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說著,三奴便是轉過了身,朝著比鬥臺的一邊走去,看那模樣竟是要離開比鬥臺了。
臺下的各族仙武者,在聽到了三奴的此番話語之後,心裡都是憤怒不已,但卻沒有任何的表示。
不是他們不夠熱血,而是他們的修為與實戰能力不夠強大,就算是上臺了,也只能是自取其辱罷了。
看著那即將走下比鬥臺的三奴,有不少勢力下的子弟雙眼通紅,心裡惱怒到了極點,但停留在口中的話語,卻如何都說不出,別提有多難受。
在這期間,更有不少的仙武者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血飲刀神的身上。
但見到血飲刀神一臉的寧靜,在閉目眼神著,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如此,各族各家的子弟,那臉上的希冀之色頓時化作了悲哀。
皆是知道血飲刀神行事自我,從不會因為他人的受辱而受到絲毫的影響,如此下,臺下的眾多仙武者,便是放下了心裡最後一道的期望。
“咦,藍衣兄那?”布衣少年發現身邊的卓不凡不見了,驚異到。
“我怎麼知道,你拽我衣服幹嘛,我告訴你,我的這件衣服很貴的,莫要給我拽壞嘍!”一臉不滿的白衣老頭拍打著布衣少年的手,向著一邊躲了過去。
“你們看,有個藍衣的小子上臺了。”臺下傳來了一個青年男子的驚呼聲。
“還真的是,這個藍衣小子是哪家的子弟,面生的很啊。”
“沒見過,但天下間的大小勢力何止千千萬,我們沒有見過也實屬正常。”
“看那藍衣小子這般的淡定,一身的修為定然不輸,之前挑戰三奴的戰鬥,也是在臺下看過了吧,如此,還能上臺挑戰,自然有著極大的把握。”
“這倒不盡然,這藍衣少年年歲不大,恐怕是聽到了那不可一世的三奴如此的叫囂,心裡早已是憤怒不已,只不過生養在大勢力下,修養極高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可就算是大勢力中的子弟,如此的年輕又能強大到那裡去,還是太年輕了。”
臺下一片的熙攘聲,但見到一臉冷漠的卓不凡,淡淡的欲開口後,臺下的眾多仙武者皆是閉緊了自己的嘴,十分的好奇,想聽聽卓不凡會說些什麼。
卓不凡表情冷漠,對著那已是停下了腳步,背對著卓不凡的三奴,淡淡的開口道,“只要擊敗了你,就能在天知閣中問一件事嗎,我是說任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