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二和君念奴商量好,轉身就到學院找到了許敬宗。
“老許,你擱那瞎忙活啥呢?”高不二看許敬宗辦公室門沒關,許敬宗拿著一個學院的先發明放大鏡,不知道看什麼東西呢。
“院長大人真是難得一見啊。”
“可不敢亂叫,陛下才是正牌院長,到時候你這樣叫,讓御史知道了再告咱倆一下黑狀,夠你喝一壺的。”
你丫子這會兒想到這了,再說那個御史會這麼不開眼那這事上奏啊,除非活膩了還差不多。
高不二趴許敬宗辦公桌上看看了看,居然是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海圖:“你看這玩意兒做什麼?”
“我在算看看我們的船隊到哪裡了。”
“這才走不到三個月時間吧,再快也就到這裡,就是白令海這裡。”
“唉!真慢啊,公輸先生那裡我昨天去看了,新造的蒸汽機漏氣更厲害,不大會兒就能給整個屋子噴的都是蒸汽。”
“這不是如了你的意。”
“怎麼說?”
“蒸汽是什麼?水呀,水汽一多人身上的衣服就容易溼,一溼就體態畢露,可以讓你大飽眼福。”
許敬宗如今對高不二的調侃已經免疫了,作為千古大陰人,這點度量還是有的,不過他疑惑道:“下官一直有一事不明,還請王爺指教。”
你都下官王爺了,這標準的奏對場景,高不二也不得不正襟危坐:“說來聽聽。”
“你是從哪裡聽到的或者說是從哪裡看到的下官好色的。”
“詩經不是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
“這和下官有什麼關係?下官自從原配夫人撒手人寰,至今也就續娶了一房小妾。”
“你小妾多大?”
“十六。”
“臥槽,你個牲口,老牛吃嫩草啊。”
“這——似乎滿大唐都是這般啊。”
“哦哦哦——咳咳咳——”許敬宗不說,高不二還真忘記了這種情況如今在大唐不算什麼了。
“你那天摸公署先生屁股你怎麼解釋,別給我說你不知道人家是男扮女裝。”
臥槽,這個貨就抓著這不丟了,人家當事人都原諒自己了,為毛這貨就像個惡犬一樣盯著不放呢,搞得我都不敢給學院女弟子單獨說話。
“您要這麼說,那咱還是換個話題吧,您還是說說您的來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