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二又在長安待了些時日,在入秋前,總算忙完京城的事情,陪著三位夫人返回了揚州。回到揚州,高不二直接去了清北學院。
見到許敬宗,高不二開言便道:“老許,這兩年我不在,學院你一人獨大,怎麼的,調戲了幾位女弟子了,悄悄告訴我,你放心,我絕對給你撮合,也樂見其成。”
本來見到高不二的許敬宗,還準備興致勃勃的找他訴苦呢,結果高不二一席話,讓他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還氣得小鬍子一翹一翹的。
半天穩住心神,看在這貨在皇帝面前沒抹殺自己功勞的份上,很大度的原諒了他,朝他拱拱手,道:“老夫這點自覺還是有的,沒讓王爺您如願,抱歉得很。再說一遍,我許敬宗以先人起誓,絕不會在學院瞎搞亂搞,如有,旦憑君處置。”
與後世發誓張口就來不同,這在古代算是很重的誓言了,古人也很注重誓言和聲譽,例如做生意的說賣的是蘇繡就不會是其他地方的,說的是人身,絕對不會是蘿蔔根。不過誰讓高不二是後世來的呢,自身就沒把誓言看的有什麼約束力。
許敬宗看自己都發重誓了,高不二還是一副不信模樣,氣憤至極,實在不知道他手裡有自己什麼把柄,殊不知,高不二知道他的未來。
為了不讓許敬宗暴走,高不二收斂神情道:“我信你,此後不再提及此事。”心裡還不忘加上一句:背地裡還是得看緊點。
聽他這麼說,許敬宗臉色才好點。
高不二問道:“學院這兩年來情況咋樣,我看招了不少學生啊?之前我們贏來的老師表現如何?學院財務狀況沒什麼問題吧。”
“這兩年學院又有了一些其他發明,例如奢侈品,在王老闆的運作下,學院財政增加不少。”
“學院的每一筆收入都上稅沒有?”
“按照您的要求,都上稅了,每一筆都記錄在案,官府開具的完稅憑證也都有留存。”
“如此便好,那些老師呢?”
“他們二十多位,也確實才華出眾,特別是公輸詩玥,在機關訊息一途絕對是無出其右者,都快成學院機械製造方面的權威了,屬下敢說,就是您只怕也不一定比得過。”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麼,人家可是世代相傳的手藝,我也就是見得多點,上手能力那肯定被人家甩幾條街啊。不過,高不二也樂見其成。但是高不二還是八卦問道:“那公輸詩玥你倆沒發生點什麼?”
“發生什麼?”許敬宗疑惑道。
“你不會是傻了吧,當初人家女扮男裝你占人家便宜,那仇恨的眼神至今想來,還歷歷在目,在書院你倆朝夕相處,那女人沒給你來點機關陷阱啥的?”
聞言,許敬宗相當無語,直接懷疑高不二是不是因此老擔心自己在學院和女弟子亂搞的,許敬宗道:“你怎能如此侮辱一個學者,雖然你是副院長,但是這話傳出去也要小心被學院學子掄黑棍。”
“這麼嚴重?”
“有才華的絕色美女的魅力,豈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高不二笑呵呵道:“她人在哪裡呢?你把她叫到會議室來,我們當面交流一下,如果真如你說,咱們就聘請她為博士,確立她學院權威地位,才要與財匹配,才能留住人才嘛。”
“什麼是博士?”許敬宗奇怪道。
“就是你們嘴裡說的名士,不過在學院,我們要給與這樣的人以極高的地位還有足夠的錢財,這樣才能讓她無後顧之憂的為我們效力。”
“自當如此。”許敬宗去叫公輸詩玥,高不二坐在辦公室邊等邊想怎麼和她談。
過了一會兒,公輸詩玥和聞訊而來的顧賜還有許敬宗三人有說有笑的來到會議室,大家相互見禮之後,呈對答式坐定,也就是公輸詩玥一人一邊,對面坐著書院僅有的三位高層。
高不二笑道:“自從上次論道完之後,我與你們還沒有好好交流過,回來聽院監說了你的事情,所以想和你聊聊。”
“我是該叫您周王呢?還是院長呢?”這妮子這話問的妙,她們公輸家自古相傳,傳承一直未斷,見慣了王朝興替,因此對誰做皇帝不甚在意。她之所以如此問,就是想弄明白自己的大老闆是皇帝呢,還是高不二這個副院長。
高不二砸吧了一下嘴道:“叫我副院長,但是我們學院的大老闆就是當今皇帝。”言下之意,咱們在學院就按學院的規矩來,你在學院聽我的就沒錯。
公輸詩玥點點頭道:“明白了。”
“你公輸家傳承久遠,輕易不現世,不知此次為何?”這個必須得問清楚,這些傳承久遠的家族,背後牽扯甚廣。動一動就是風雲變幻,必須弄清楚她們的來意,還有像她們這樣的傳世家族還有多少,明面上的也就齊魯孔家,但是其他家族沒有傳承,這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