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掌櫃接過來看了一眼,確實是店裡郎中的字跡,此時高不二也到了近前,從竇掌櫃手裡接過藥方看了一眼,又蹲下身摸了摸躺門板上人的臉居然肌肉還會收縮,顯然使用了什麼法子假死了過去,於是高不二讓坐堂郎中過來檢視一下。
那郎中過來檢視了半天,回道:“此人確實中毒而死。”
一干潑皮一聽,立馬拎凳子、抽棒子。
“住手!”高不二大喝一聲:“你這郎中收了多少昧心錢?”
那郎中聞言立馬面色緊張:“小老兒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你不明白?門板上的人只不過裝睡而已,何來中毒而死之說,你還不承認?”
竇掌櫃聞言,臉色大變,怒聲道:“張郎中,本店聘請你來坐堂可曾虧待你?”
那張郎中本就膽小怕事,心有恐慌,聞言,撲通一聲跪地道:“掌櫃的饒命,是有人拿小老兒孫子威脅與我,小老兒被豬油蒙了心,請您饒恕。”
高不二揮手讓他起來,道:“如此倒也情有可原。”
又對一眾潑皮道:“你們還要鬧下去嗎?”
“我們和這郎中可不是一夥的。”敞著懷的那潑皮雖然嘴硬,但氣勢已弱:“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兒上,我勸小哥還是少管閒事的好。”
“京城乃首善之區,怎麼?還不讓人主持正義啦?”言罷,人群裡走出一位翩翩公子,來到高不二身邊,抱拳道:“在下李淵,不知公子貴姓。”
我靠,我都還沒去找你,你自己蹦躂出來了。高不二回禮道:“在下高不二。”
兩人互相一禮,李淵對著一干潑皮道:“雖然你們手段高明,但是細看之下不難發現,門板上這位仁兄不過是服用了假死散而已,趕緊滾!”
被人當面戳穿,一群潑皮也不敢再呆下去了,立馬一鬨而散。
高不二道:“多謝李兄拔刀相助。”
“不敢當,高兄早已看出來那人是假死,我這不過畫蛇添足而已。”
“我也只是看出那人是假死而已,但是李兄一眼看出是吃的假死散,就這份眼力小弟實在佩服,李兄解了我惠仁堂危機,小弟做東,我們換個地方聊如何?小弟還想向李兄多多請益。”
“哦?不知高兄與這惠仁堂是什麼關係?”
竇掌櫃忙道:“這位便是我家東主。”
“惠仁堂的事情我早些天已經聽說了,本來我還以為是哪位大善人做善事呢,原來這惠仁堂東家竟是高兄,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下也有諸多不解之處想要請教。”
高不二吩咐竇掌櫃繼續開業後,便邀請李淵到不遠處一名曰杏花酒樓的小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