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高家莊建立以來,每個月月初,高不二都會陪著蘇小小到莊子上轉轉,一來能夠及時解決農戶的困難,二來可以讓蘇小小多出來走動走動,免得老悶在屋裡,不曬太陽對身子不好。
反正之初高不二就給莊子上農戶說了,這都是蘇娘子資助的,所有農戶對蘇小小那是感恩戴德,若不是看她正是花一樣的年紀,都要給她建長生祠了,高不二對莊戶的表現,大為讚賞。
起初蘇小小不同意他這麼幹,堅持要拿出這些年積蓄來跟高不二一起做慈善,高不二說啥不同意,拍胸脯說爺們還在那,用不著花娘們錢,娘們就是花錢的,這話說得非常欠揍,確實也被蘇小小繡拳粉腿的揍了一頓,但結果卻是蘇小小累到酥軟,倒進高不二懷裡,高不二自己則歪歪爽了好幾天。
為此月兒又埋怨了蘇小小半天,最後重新確立了蘇小小女主人地位,全面接管了高不二的身家,外面聽高不二的,家裡聽蘇小小的,好一幅男主外女主內的和諧景象。
月兒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女管家婆。蘇小小現在對自己能夠幫助那麼多人,感到很有成就感,自然的也就很喜歡跟高不二到莊子上來,看農戶們質樸的面容比看那些塗脂擦粉的偏偏公子讓人開心多了。
每次來莊子,蘇小小、月兒兩人都會和高不二一樣身著布衣,高不二現在喜歡騎著一匹溫順的大黑馬出行,蘇小小則鍾愛黃牛拉的油壁車,張仲平也是高頭大馬,不急不緩的遠遠墜在油壁車後面。
油壁車為粉紗內飾,門、窗掛以珠簾,此時一面珠簾捲起,蘇小小上身前傾單手放在小機上支著精緻的下巴,與高不二說道:“上次周大娘說她們就黃牛再有一個月左右下牛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高不二側頭,居高臨下,目光從蘇小小皺開的衣領往下看,稍稍驚見一抹春色,美滋滋的笑道:“小小姐還記得呢,對了小小姐,我聽蕭姐姐說給你送過幾套各種顏色的內衣啥的,怎麼沒見你穿過呢,還有恨天高高跟鞋?你喜歡那樣的?”
蘇小小紅著臉白他一眼:“你不一直在看麼?高跟鞋在這你讓我怎麼穿啊,還往哪瞄呢。”
被美人說破,高不二難得的老臉一紅,蘇小小胸前宏偉的一團,在文胸的束縛下更是波瀾壯闊,和她在一起,只要有心,高不二總能瞄上一眼那白膩的春光,並樂此不疲。
“哈哈哈,這不姿勢不對麼,啥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啊,咱得有為藝術獻身的大無畏精神,好好研討一下,以便於更好改進,更好造福天下婦女同胞。”
蘇小小輕撫腦袋,頭疼道:“你呀,居然能把這事都說的大義凜然,我算是服了,你給我好好說話,你讓張大哥教你的吐息之法練得咋樣了。”
“都是小姐你慣的。”月兒相當不滿道。
“哈哈,小小姐放心吧,我這都能運轉大周天了,稍些時日,打敗月兒不在話下。”高不二有老道士的基礎在,自從張仲平教會他吐納之法後,他的修為可謂一日千里,此時修為已經超脫了武者範疇,恢復老道士的巔峰水平指日可待,到時候日遊東海,幕宿西山不在話下,當時聽高不二吹那麼厲害,蘇小小說等著他帶自己天地任遨遊,高不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二郎真行呢,原來月兒是你追尋的目標呢,咯咯咯!!!”蘇小小給他一個媚眼兒。
“哼,就是,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害臊,淨欺負人家。”
“你摸摸胸口虧不虧啊,月兒,咱作為一個好好青年,啥時候欺負過你啊,都是被你欺負好不,這你可得說清楚啊,不能汙人清白,小小姐在呢。”
“哦?那就是揹著我欺負月兒了唄。”
“嘻嘻,就是這樣的小姐。”
高不二調戲人呢,誰知道反過來馬上就要被調戲了,那還了得,立馬坐正身子道:“二位女施主,我看你們面帶桃花,怕是桃花劫要來,一會兒可不敢亂拋媚眼兒哦,可以都給我,老衲金剛之軀,不怕火煉。”
“喝點水吧,看你嘴巴乾的,嘴上就是吃不得虧。”蘇小小笑罵道。
高不二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指著前方嘿嘿笑道:“我們到了。”
高家莊的地理,除了種夠吃的莊稼外,基本上都種了蘆薈,因為蘆薈膠的良好作用,導致供貨一直緊張。
而種植蘆薈又不能缺水,他們新開的荒地,好多在山坡上,澆水工作比較繁重,因此高不二給他們畫了水輪車圖,讓莊子上木匠照圖做一個,今天準備安裝試行,如果可以就推廣使用,新工具的推廣也是一門好買賣。
在一處山腰,這裡已被人藉助地勢,構築了一道攔水壩,壩中水深已有一丈左右,水面剛好穩定在留的溢水孔上部,水從孔口順著水槽嘩啦啦的飛濺,水力不小。
一個用輕木製成的,直徑十米左右的水輪車,已經被一個簡易的龍門吊吊離了地面,人推著正慢慢的往水輪車架子上放,為了增加輪軸的滑度,高不二特意讓人打造出了半圓鐵環,塗了厚厚的牛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