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蕭瑀和高不二乘馬車去赴宴。
車上蕭瑀賊兮兮的對高不二道:“姐夫,請教你個事唄。”
“說。”
“你這都兩天兩夜沒出門了,咋看上去還是精神抖擻的啊。”
“年輕啊。”
“什麼年輕?”
“我比你年輕。”
“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有沒有什麼法子更持久。”
高不二上下掃他一眼,一臉八卦道:“你對自己那方面不滿意?”
“也還行吧,就是如果像你這麼的,得腰痠好幾天,看著你一點事沒有啊,我比較好奇。”
“哦,那沒法子啊,你姐夫我天賦異稟,你學不來。”
蕭瑀撇撇嘴。
高不二道:“晉王找我做什麼?你們來洛陽幹什麼的,還不回京城。”
“哦,可能是看你比較順眼想給你搞好關係吧。我們這次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南方又有部族準備鬧事,晉王坐鎮洛陽以便於就近調兵平叛,第二件事就是營建東都洛陽。”
“這南方士族豪強還是賊心不死啊,國家一直亂下去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誰說不是的,去年我去杭州,那時候不就是因為陳舊地叛亂初平麼,現在我朝既要北擊匈奴,又要南平吳越,消耗巨大,洛陽作為我朝重要糧倉所在地,地位尤重。”
高不二點點頭,歷史上無論是隋朝還是唐朝對南方的控制力都是比較弱的,而對匈奴的戰爭和和打打一直到持續到唐滅匈奴,這也是為什麼隋唐建都長安的一大原因。
忽聽外面車伕道:“六少爺,賓悅樓到了。”
蕭瑀帶著高不二來到二樓定好的雅間,倒一杯水給他道:“怎麼樣,姐夫?這地方不錯吧,這可是洛陽數得著的酒樓,推開窗外面就是洛河。”
兩人說著就見楊廣走了進來,跟著兩個人,一個是堯鈞素,另外一個卻不是獨孤冰蘭,是一個和蕭瑀一樣的肌肉男,只不過整個人看著比較陰翳。
“高公子真是讓本王好等啊。”
高不二施一禮道:“晉王厚愛,草民受寵若驚,還請恕罪。”
“哈哈,贖罪說的就嚴重了,蕭瑀給我說了,以後咱們也算是親戚了,不用這麼見外才是。哈哈!想不到表姐孤寡這麼多年,而今總算是再遇到了如意郎君,可喜可賀。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本王一定到場。”
你這種精 蟲上腦的貨,連你老爹的女人都敢睡,如果讓你見到脫胎換骨後的蕭玉梅,那還不得麻煩不斷。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高不二嘴上卻道:“到時候一定邀請晉王光臨寒舍觀禮。”
楊廣笑著點點頭,指著那個陰翳的肌肉男給高不二介紹道:“這位是宇文化及,你們都是少年才俊,要多親近親近。”
我滴乖乖,這個死人臉是這個老陰逼,楊廣這貨的眼光還真是可以,掘墳人都準備好了。
兩人相互見了禮,眾人分主次就坐。
酒過三巡,楊廣道:“高公子——”
“在晉王面前我哪敢稱什麼公子啊,您叫我不二就行。”
楊廣哈哈一笑,點點道:“不二大才,不說那什麼琉璃了,就是那蕾絲內內、恨天高也是增添了閨房不少樂趣,不知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哈哈,這得感謝我那羽化昇天的師父啊,您不知道,南方多雨、多灘塗,走街化緣,有時候長褲不方便,只穿兜襠布有不雅觀,所以我師父就把一些舊褲子褲腿剪短,後來慢慢改進也就有了平角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