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的。”宋槿言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公害的笑。
一個冷豔的女人,淡淡的一抺笑,帶著與從不同的清冷,驚豔的程度就猶如看到一朵薔薇花開的瞬間。
林念被宋槿言的美震撼了。
不能肖想,這個女人馬上就要成為亭少的女人,雖然是假的,但也不能肖想。
細緻的回想當時護士是怎麼給自己打針的,好像是先拍拍手背,然後就隨便找個地方,把針紮在手上。
宋槿言想了想,自己怎麼說也算是醫學世家出身,外公可是把一身的醫術都傳給了自己,決不能給外公丟臉。
針炙要好多根針再配合著穴位,自己都學得會,現在只是扎一根針,怎麼會難到自己。
不怕,不怕。
宋槿言抓起沈慕亭的手,拍了兩下。為了顯得專業,她故意拍得很用力,然後看了看位置。
嗯,就手背中間位置吧,地方大,好下針。
“撲哧!”細微的破皮聲,針已經被宋槿言送入了沈慕亭的肉裡。
看著自己的傑作,宋槿言萬分滿意,咦?糖水怎麼不走呢?
“林秘書,糖水為什麼不滴?”
林念看了看插在沈慕亭肉裡的針,只覺得一陣寒意襲遍全身。這個惡毒的女人,真的是醫學博士嗎?
“宋小姐確定針頭不用插到血管上嗎?”
聽林念這樣問,宋槿言就知道自己扎錯了位置。
“哎啊,光線不好,看錯位置了,重新紮一次。”寶寶心虛的很。
林念看了看自視窗躍入的陽光,下午三點多鐘,房間光線明亮得耀眼。
光線不好這種爛藉口,宋小姐是怎麼想到的?
宋槿言只想著儘快糾正自己的錯誤,“嗖”的一下子,撥出了針。
一道美麗的紅色弧線劃了出來,剛好噴到林念純白色的襯衫上。
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