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熱鬧啊,怎麼回事?」崇禎一臉的風輕雲淡。
白蓮花和白菊花趕緊解釋。
這姐妹二人曾經跟大明武帝數次交手,那個時候他們姐妹天不怕地不怕,恨不得把崇禎踩在腳下。
別說是皇上,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可是現在歸順了他,反倒覺得他高高在上,威嚴十足,有幾分望而生畏了,這大概就是對帝王的敬畏之心吧。
兩個人臉色微紅,心跳有點加速。
「皇上,是這樣的……」
本來只是教中之事,可大可小,他們也不想擴大事端,但現在看來紙已經包不住火了,更不敢欺瞞皇上,只好實話實說。
「妄議皇上就是欺君之罪。」白蓮花,白菊花話音剛落,王承恩禁不住道,「皇恩如此浩蕩,對你們武林各派,恩重如山,仁至義盡,你們當中有些人竟然對皇上如此不敬,實在是可惡至極!」
此時王承恩的娘娘腔裡充滿了陽剛之氣。
白蓮花和白菊花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要在往常,他們早就對這個死太監大打出手了,他們可是白蓮叫名副其實的殺人女魔頭。
但是他們姐妹倆心中有氣,不敢在王承恩和皇上面前表現出來,此時卻暗中看向了那三個肇事者。
狠毒的目光幾乎能夠殺人!
都是你們這三個狗東西害的,害得我們姐妹被這個死太監罵,皇上動怒,後果不堪設想,回頭姑奶奶找你們三個算賬!
那三名白蓮教的弟子此時跪在那裡,臉上也冒了汗。
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皇上日理萬機,怎麼來到了他們的白蓮教營帳,來的還這麼巧。
這一下禍從天降了。
又看到了白菊花和白蓮花狠毒的目光,三個人嚇的臉都律了,掉腦袋是小事,恐怕一會兒得扒他們的皮,甚至凌遲處死。
因此他們後悔不迭。
「王公公教訓的是。」白蓮教的教主白衣子說話了,又對皇上道,「陛下,是本教管束不嚴,本教弟子違犯門規,妄議皇上,本教正在清理門戶,不想驚了聖駕,請皇上恕罪。」
崇禎卻沒有動怒,哈哈一笑,「妄議朕?朕倒是想聽聽真話,怎麼說朕的?」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白蓮教的弟子,還有其他門派的弟子,目光都落到了白二這三名白蓮教徒身上。
白二跪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皇上小人該死……」
崇禎道:「別怕,朕恕你無罪,說吧,剛才怎麼說,現在還怎麼說,讓朕聽聽。」
白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來覺得他死定了,就看自己怎麼死了。一掌被暴斃或一刀砍了腦袋是最便宜的。
可是現在皇上一句話,恕他無罪了,難道這是真的?
「白二,皇上已經對你開了天恩,恕你無罪,還不謝恩趕緊實話實說?」白蓮花道。
白二這才仗著膽子,如實又說了一遍,「皇上,小人只是想殺賊立功,為皇上出力報效,並無惡意,皇上明查。」
「是啊皇上,請皇上開恩。」
三個人不住的磕頭。
「哈哈哈……」崇禎開懷大笑,「說的好,朕就愛聽你們說實話。不過爾等放心,朕絕不會厚此薄彼的,今後不管是少林武當還是白蓮教,還是那些沒有教派的武林人士,朕全都一視同仁。朕免除你們三個的一切罪責,今晚三更天你們全都跟著朕一起攻取湖口,殺賊立功。」